鸡?”
“好像也不是。”
“妈妈你说,你们到底在玩什么游戏?”他踩到小板凳上,大声说,“下次能不能带我一起玩!”
桑淼:“…………”
桑淼给了桑宝宝一个一言难尽的眼神,心说,这游戏没办法带他玩。
桑宝宝没听到满意的答案,去了书房,等他讲完电话后,问:“爸爸,你说,你们在玩什游戏?下次能不能带我一起?”
季宴白喉结慢滚,解释说:“有些游戏小朋友不能玩。”
“哪些游戏小朋友不能玩?”
“就……”不太好说。
桑宝宝轻哼,“爸爸真偏心,只跟妈妈玩游戏,不
跟宝宝玩,不喜欢爸爸了。”
接着他又对桑淼说了同样的话。
桑淼这个愁呀,最后把账都算到了季宴白身上,要不是他做的太出格,怎么会这样。
一晚上都没给他好脸色,睡觉时,桑宝宝气鼓鼓抱着被子去了隔壁卧室,还说他长大了,以后都要自己睡。
关上门,又推开,“爸爸妈妈,你们谁都不许逃跑。
刚要抱着被子离开的桑淼,只能再次重新躺下,问:“宝宝,你真不跟妈妈一起睡了吗?”
桑宝宝头也不回地说:“我要自己睡。”
卧室里没了桑宝宝,空气都变得粘稠了很多,像是掺杂着什么。
桑淼躺在床上,目不斜视,心跳却一下比一下快,总感觉随时要爆炸了似的。
实在受不住时,她坐起,“我想起来,我还有工作没完成,我得——”
季宴白打断她,“别去。”
桑淼贝齿咬咬唇,强行解释,“那个案子明天要交,你先睡吧,我忙完就睡。”
她胡乱找了很多借口,最后季宴白都听不下去了。
“桑淼,又躲我?”
“……”她这是躲吗?根本不是。
桑淼摇头,“没有,真是有工作。”
她轻手轻脚地从床上下来,睡衣都被卷飞了,怕季宴白再拦她,步子迈得飞快。
打开门时指甲还被硌了一下,顾不得查看,她一把推开,然后——
和门外抱着小熊被子的人,大眼瞪小眼。
桑淼问:“宝宝你在这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