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白拍拍他背安抚,“不怕。”
看着眼前的温馨画面,女人气不打一处来,端起面前的水杯泼季宴白身上,“渣男!无耻!”
放下杯子,拎上包离开。
全程不过一分钟,桑宝宝看着女人远处的背影,唇角扬了又扬,心里欢笑。
欧耶,又赶跑了一个对爸爸有企图的女人。
“还不下去。”季宴白催促。
桑宝宝没动,倒不是吓得,而是小耳朵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他没听到季宴白的话。
“下去。”季宴白推了他一下。
桑宝宝反应过来,伸手去摸小耳朵,可是没摸到,他说:“爸爸,我耳朵掉了,你帮我找一下。”
季宴白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到了贴在背上的小发卡,他拿起,“这个?”
桑宝宝点点头,“对,就是它。”
他接过,戴在了耳后。
季宴白狐疑问:“这是什么?”
桑宝宝的世界重新有了声音,他笑眯眯说:“耳朵呀?”
耳朵?
季宴白:“你听力有问题?”
桑宝宝从来不避讳自己的缺陷,点头:“嗯,我的耳朵生病了,听不到任何声音,后来很厉害的医生伯伯帮我按了小耳朵,就是这个。”
“有了它们我才能听到声音。”
季宴白平静的心像是被风吹皱了,边擦拭脸边问:“不觉得辛苦吗?”
“不啊。”桑宝宝从季宴白腿上滑下来,学着季宴白的样子拿过纸巾擦拭脸,“习惯就好。”
他们擦脸的动作都是一样的,不经意看过去好像是复制。
季宴白停住,桑宝宝也停住。
四目相对,桑宝宝咯咯笑出声,“爸爸,你的大拇指怎么也翘起来了。”
他伸手自己的手,“我的也会翘诶。”
季宴白垂眸去看,还真是,他们翘起的弧度都是一样的。
疑惑再次浮现出来,可想到咖啡厅外女人的脸,季宴白又当即否了。
他确信不认识宝宝的妈妈,也就是说,宝宝和他没有丝毫关系,一切不过是巧合而已。
启唇要说什么,手机响了,齐远打来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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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坐这别动,我先去接电话。”走前季宴白还招来侍者送了糕点。
桑宝宝晃着小短腿吃到一半时周温进来了,拉上桑宝宝就往外走。
桑宝宝:“干妈,我还没吃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