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你,哎哟,哈哈哈哈。。。。。。”齐越怕痒,又顾着她的身子,不敢太过挣扎,索性往身后的床榻倒去,倾倒的瞬间,瞥见她跟着扑上来,赶紧伸手扶住,两人相拥倒在榻上。
“你,没事吧?”齐越急道,两手不停,在她身上来回摸索。
凌宇洛笑嘻嘻在他俊脸上掐一把,又亲了一下,道:“我没事,你快说啊,孩子的乳名是什么?”
齐越大手托住她的后背,轻轻翻了个身,将她平平放在榻上,只手撑起,侧躺在她身旁,笑道:“疯丫头,不闹了,我说,我说,乳名叫做,彘儿。”
彘儿?
凌宇洛呆了呆,笑道:“彘儿?小猪?真好,他是小猪,那你便是大猪,哈哈!”
齐越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道:“就知道你会笑,不过母妃取这名字,也是花了心思的,只盼他能平安快乐——”话说间,手指缓缓下移,从她的脸颊,滑到颈项,再到得那胸前最高处,轻轻摩挲着,揉弄着,声音逐渐沙哑道,“这个坏彘儿,实在是把他爹害苦了,晚晚去院子里冲冷水。。。。。。”
凌宇洛知他所言何事,抿唇一笑,拍拍他的脸道:“受不了了么?可是还有大半年时间呢,怎么办,要我给你找个人来侍寝不?”
齐越微微笑道:“我倒是想,不过我家那悍妇怎会如此好心?你说是不是?”
“那是当然!”凝望眼前男子郎眉俊目,挺鼻丹唇,手指一一划过,终是叹道,“你是我一个人的,永远都是,不论如何,我永不放手。”
“我也是,永不放手。”
终于又迎来一日凉爽天气,经过大半日准备,收好所有物事,踌躇一阵,便是携了荷叶,抱了小白,又带着另外两名丫鬟,一同回纪府,齐越放心不下,又派了吴雷一路骑马相随,言明要见得她们一行人进得纪府府门,才算是任务完成。
坐在马车上,与荷叶面对面坐着,见着那似嗔似怒的小脸,便是一阵好笑:“这几日谁惹你啦,对谁都爱理不理的样子?”
荷叶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凌宇洛奇道:“咦,莫不是我得罪了你吗?但是我怎么没有印象了,我倒是觉得我这几天来一直在讨好你呢!”
荷叶抬眼,气呼呼道:“王妃还提呢,真是明知故问,早猜到了,却还来问荷叶做什么?”
凌宇洛笑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哪知道你这个小脑袋在想些什么,哎,你到底说不说?”
荷叶掀开车帘,朝外面看了一眼,这才恨恨道:“那个伊莲,面善心恶,三番五次与王妃作对,这回王爷如此处置她,王妃应该高兴才是,为何到最后却执意将她留下来了?荷叶实在不懂,实在烦闷。”
“原来是为这事——”凌宇洛叹道,“我也有些烦闷,本来我是真不想把她留在府中的,被她那么一闹一哭,居然就心软了,这正是应验了那句话,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想想她也可怜,索性再给她一次机会。你没见她最近倒是低眉顺目,收敛许多了。”
“荷叶以前听过一句话,叫做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凌宇洛摇了摇头,打断她道:“这句话也是说得太绝对,其实,人的韧性有时候是超乎想像的,太多的东西,都可以随着环境的变化而变化,比如我,自从进了王府之后,这心性,似乎都已经变了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