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的意思是……”
苏阑晴走近,把他浑身上下都摸了一遍,只找出一块令牌。
这也太穷了吧,这样的家伙大街上一抓一把。
跟她说这是什么气运之子,哄鬼去吧。
令牌扔给了彩蝶,她准备把男人身上的衣服都扒下来。
彩蝶看令牌有些眼熟,拿着仔细一打量,当即倒吸一口凉气,“这是秦王府的腰牌!是秦王府想害娘娘!”
“秦王府”苏阑晴脑海中没有什么秦王府的记忆,“他们和我有什么深仇大恨”
彩蝶摇摇头,“将军府和秦王府一向素无瓜葛。”
“那就奇怪了,既然无仇无怨,他干嘛要大费周章来杀我一个废妃。”这两件事逻辑完全不通呀。
“那要不我们将此人拘禁起来,严刑拷问”彩蝶也想不通。
“不可,若是如此,怕假的也会变成真。”
如果对方只是走错路,那么后面的误会足以让秦王府对她出手,她何必惹这一身腥。
躲在角落的男人听到她这一番分析眉头轻轻一挑,许久不见他这曾经的贵妃竟有如此聪慧的头脑?
只是可怜他那倒霉弟弟今晚注定被凌虐。
苏阑晴将对方的衣服扒光,又将两只靴子脱下来。
“哐啷!”
有什么东西清脆落地的声音,她看去发现是一只碧玉通透的玉镯。
“把他扔出去!”
舔完对方的包,她和彩蝶合力将人送出去,丢在了离他们冷宫相对远一点的地方。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她都不得不说一句自己很有杀人越货的潜质!
两人毫没有注意到在她们扔人的时候,另一道身影飞快从寝宫蹿了出去,如果有人眼尖一定会看到他夜行衣上繁复的龙纹。
……
被他说对了,秦禹赫第二天醒的时候,恨不得当场暴走。
但是他不能,因为他被人扒光连一条底裤都没有。
头上因为昨晚的重击鼓起一个包,脚上还夹着捕鼠夹。
他怒不可揭!
他堂堂大越王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竟然被人当成老鼠当头棒喝,现在还受如此奇耻大辱!
此仇不报,他如何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