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怀城:“嗯,刚才谈的不是正事儿?”
“刚才只是说,我放弃返京名额,但盗窃资料的屎盆子,我可不顶!”
“哦你说这事啊!”郑怀城犹豫片刻道,定定地看向他的爱徒。
“有些事,我很早以前就暗示过你,其实只要你不再坚持要返京的名额,这个屎盆子也就扣不到你头上。”
他顿了顿,语气中多了几分鄙夷:“虽说,某些人手眼通天,但也不敢把事情做得太绝。”
赵瑞刚对这个回答,丝毫不感到意外。
笑了一下。
有些狡黠道:“老领导,既然有人手眼通天,那除了摘掉本就不属于我的罪名,是不是也得给我一些别的补偿?”
“啥意思?”郑怀城一愣。
“比如,我被停发一年多的公粮,是不是该补齐?”
“再比如,这段时间我借酒消愁,败光了家,是不是要补偿?”
“再比如,我不回京了,留下来好好过日子,是不是应该给我安排一个体面的工作?”
不等赵瑞刚说完。
郑怀城就打断了他的话:“小赵,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赵瑞刚一挑眉:“很奇怪吗?”
郑怀城义正严词:“你这相当于是,用返京名额,在和别人做交易!
赵瑞刚笑了。
“您说对了,就是交易!”
“我已经决定放弃返京名额,那拿到一些实质性的补偿,不算过分吧?”
郑怀城看着赵瑞刚,半晌无言。
他感到震惊。
赵瑞刚是他带过最有性格的徒弟。
办事从来一丝不苟。
做人也一样。
性子傲气,像一根不会折弯的钢筋。
对于返京名额的事儿,如果说能在高压之下不得不放弃,郑怀城勉强理解。
毕竟,钢筋也会弯。
但要说。
赵瑞刚主动提出,以返京名额顺势做交易!
这种“投机取巧”之事发生在他身上,是郑怀城怎么也想不到的。
那不是钢筋弯了,而是钢筋要成精!
“再喝一口!”赵瑞刚提了一口。
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