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陪着秦淮茹又聊了一会儿,看时间不早了,就让秦淮茹拿来自己挂在一边的军服,从口袋里掏出50万递给秦淮茹,让秦淮茹拿着钱买点东西,找个借口在娘家躲几天。
(目前还是第一版人民币,1948年到1954年沿用,1955年3月发行第二版人民币。)
“那我什么时候回来?”
“等我安排好,我去秦家村接你,到时候再回来,你就自由了。”
等秦淮茹走了,郝仁才看到床头桌子上放着一团棉衣,打开发现是个饭盒,里面是炖好的鸡汤,闻着香味就知道这是柱子送过来的,吃完把饭盒放到一边,没一会儿就又睡着了。
一大早,郝仁就被查房的医生叫醒了,照例检查了一遍身体,恢复程度再次惊讶了一次医生。
喝了点护士送来的白粥,就坐在床头,拿着几张报纸,看了起来。
“怎么样?臭小子,伤好点没有?”
郝仁看着一脸关切的孙叔,举起胳膊秀了下肌肉,表示自己好着呢。
“你看我带谁来了?”
说完,一个有点婴儿肥的小男孩抱着个果篮跑了进来,后面跟着一个面容娴淑的女人。
“哥哥,哥哥~,我来看你了,你还好吗?伤口还疼吗?”
郝仁看着床边一脸天真,急切关心自己的小男孩,笑着抬手摸了摸男孩的脑袋。
“哥哥已经没事了,不疼了~,过两天就能出去了~”
“尘尘,小心点,别碰到哥哥了,哥哥还受着伤呢!”
说完,女人走过来,冲着郝仁就鞠了一躬。
“多谢小兄弟您救下了我们家尘尘,要不是你,尘尘早就出事了。”
“这……这使不得……,孙叔,你快拦着,可不兴这一套呀!”
“妹子,不用那么客套,阿仁也不是外人,也算咱们自己家人!”
见女人有些不解,孙叔才开口解释。
“阿仁的爷爷以前是尘尘爷爷的老班长!”
女人恍然大悟,“这是郝大哥和谢家嫂子的儿子?”
说完,突然哭着走过来轻轻摸了摸郝仁的头。
“幸亏阿仁你没事,不然你要是为了救尘尘出了什么事,我可怎么给郝大哥和谢大嫂交代呀!”
郝仁看着女人捂着脸哭,顿时束手无措。
“这位………您别哭了,我这不是没事吗?”
孙叔看到郝仁拼命给自己使眼色求助,才乐呵的走过来给郝仁解释。
“这位……你就叫婶子吧,你爸妈和你婶子、你那个叔,当初是一个培训班的,还在一个部队,你爷爷和尘尘爷爷当初都是从湘里走出来了。”
“尘尘父亲在军委工作,因为有事情走不开,尘尘爷爷奶奶年纪又大了,所以你婶子才自己带着尘尘来看你了。”
郝仁这才恍然大悟,明白过来。
自己这一枪,还真是因祸得福,换来一条大腿,心里感谢着原身一家给自己留下的福泽。
那可是军委,尘尘父亲都那么厉害,尘尘那位爷爷,又该多高?
不过郝仁也没很兴奋,反而心里很清楚自己的路。
按部就班的扎下根基,在基层积蓄力量,稳扎稳打,等未来那阵风过去,才是自己起飞的时候!
以自己的身份,家里的那些勋章和光荣之家的烈士牌,家里留下的关系,只要自己站稳脚跟,不作死,刮风也影响不到自己。
刮风,本质就是斗争,自己不在高处碍眼不就行了,小的你斗不过我,大的又懒的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