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她所担心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了。
徐凌不会再做危险的事,不管那个叫peter的用什么方式迷惑她,她都不会动摇。
这一次……
他曾想以真实的身份和她一起生活……
在这片土地上,长长久久……
想要安定下来的平凡梦想……
纪禹琛就这样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
被尖锐的疼痛惊醒,他猛地坐起来,一位护士正一脸严肃地盯着他的脚。
当他们的目光相遇时,正在给他包扎绷带的护士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这位患者!你确定不是从别的医院转来做后续康复的吗?脚怎么会是这个样子?为什么缝合线都裂开了,还在化脓?难道你走路的时候脚踝完全没有受力吗?”
“……”
见他没有任何反应,只是粗重地喘着气,护士拔高了声音喊道:
“你这样子,难怪会被别的医院‘赶’出来!”
护士一边数落,一边还是小心翼翼地为他重新固定好绷带,直到处理完毕。
到底做了什么梦,他的脖颈间冒出了一阵冷汗。
纪禹琛紧紧按住跳动不止的眼角,试图遮住晃动的视线。
虽然他从未因为国情院特制的隐形镜片感到过不适,但这一刻,那镜片却像是错位了一般,硌得他眼球后方阵阵刺痛。
“不过骨骼扫描结果还可以,拜托你好好养伤行不行……!”
某个地方,即使连接上了,也感觉像是连接错了位。
唠叨的护士刚走,他的手机就震动了起来。
在梦里,他看到谁了……
有人在哭。
有人……
站在火光里……
纪禹琛像尊石膏像一样,一脸僵硬地拿起了手机。
“组长,打这种没用的电话是会被处罚的,”电话那头传来部下的声音,“组长,说是夜枭偷了警车……!”
“什么?”
他的脸猛地皱了起来。
就在几个小时前,她才签了字,保证不会再出任何意外。
纪禹琛立刻像是要挣脱病号服的束缚一般,猛地拉了拉衣领,站了起来。
“但是她去了新化医院……!”
“……”
“总觉得她是因为想念组长您才会这样,我们已经先做了初步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