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真的很遗憾,一个尖锐的目光掠过徐凌。
“但是,我相信我可以解决好它的。”
正因为他如此自信,徐凌才对他有所顾忌。
纪禹琛的嘴一直让人很恼火。
所以,徐凌在这个男人面前总是表现得很糟糕。
她想,是不是因为,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就搞得很难看,第二次是鸡蛋腥味,第三次是她杀人实时通信,现在是在他手底下翻滚……
从很久之前,徐凌就很固执地控制着冲动。
这会让那些在她面前自以为是的对手,不显痕迹地展现出他们的破绽。
但是在纪禹琛面前。
她控制不住那股冲动。
明明这是与老师教诲完全相反的行为。
她却想犯错。
她故意表现出污点,表现出自己不好的一面,想要挫败他对她的兴趣,让他失望。
每当她想打败他的时候,她就像拿出一把武器一样把自己不好的样子拿了出来。
这种打破了长期规则的感觉,很愉快。
“教官,我到现在没有什么怕的,疼也好痛也好,杀人也好,被杀也好……”,她压低了声音继续说,“虽然我没想到这比我想象中来得更早。”
她这样说,就像在说秘密一样。
徐凌轻描淡写地摸了摸教官的上衣。
纪禹琛没有丝毫打算移开她的手,不管她的手是否碰到他,他像胶水一样粘在一起的目光注视着她。
“除了丈夫,我没有什么好害怕的。”
……
“我很小的时候就能忍受那种体操,这点训练算什么。”
这时,纪禹琛似乎在苦苦思索,慢慢地皱起眉头。
那是一张像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的脸。
“小时候?”
“对。”
“多小?”
“……”
自然说话的徐凌瞬间停顿了下来。
什么时候呢……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啊……第一次穿体操服是在小学五年级的时候,但正式进入体操部参加比赛是在中学生的时候。
徐凌皱了一下眉头。
但是自己为什么说是“很小”的时候呢?
徐凌对这样的自己产生了矛盾感,也对在中学体操部活动的鲜明的自己不再反感了。
“教官,那针,真打了的话会更厉害吗?”
徐凌暗暗问了一句,他顿时露出了她想要的尴尬。
纪禹琛伸长膝盖站起来,似是装模作样地转过身。
“教官,那个去哪儿找啊?就是在公司几楼?”
“别想了。徐凌队员要么吃营养品,要么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