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槐安低声问:&ldo;陛下,该如何是好?&rdo;
&ldo;还用问?该如何便如何,让她照规矩办。&rdo;
&ldo;遵旨。&rdo;
苏沫揉了揉眉眼:&ldo;说到哪了?&rdo;
康平笑问:&ldo;陛下可是有心事?&rdo;
苏沫眯眼扫他一眼,眸中不乏警告之色,片刻后侧目不再看他,末了轻叹:&ldo;朕只是觉得,人活于世,有梦总比没梦好。&rdo;
&ldo;当年司君也跟臣说过同样的话。&rdo;
&ldo;他……是个好孩子,这么多年为了朕,也算是……吃尽苦头,当年在樊城救他,原本只是一时兴起,只可惜……&rdo;
&ldo;对陛下,他的确痴心一片,只可惜司邈不明白。&rdo;
苏沫目色一冷:&ldo;他敢枉顾朕的口谕私自行动,纵使不为留国所杀,朕也万万不会留他,往后别再提他。&rdo;
康平垂眸,道了声是,神色堪称恭敬。
事实上,平日里稍有僭越倒也无妨,却万万不能过了头,所以说为臣之道难修,的确一点不假。
〔丹丰都城临阳〕
李然褪了衣裳入池去,靠在池壁上小憩,夏日里暑气盛,即使明华宫里置了冰,也让人燥热难耐,唯有泡在这一池清水中,方能让人觉得通体舒畅。
厉子辛已往南去了,一路捷报不断,向化的事也处理得井井有条,这些都多少能让他暂时放下心头忧虑,安心泡个温水澡。
他之所以闭眼,更重要的原因的是,四周墙壁上那些不堪入目的东西实在有碍观瞻。
不知过了多久,有脚步声渐近,继而就被人吻了个正着,他睁眼一看,江诀的脸在他正上方,目中有灼人的热:&ldo;热了?&rdo;
李然见是他,懒懒地阖了眼,江诀轻笑着又吻了一阵,继而将手探进水下,李然下意识伸手制住他:&ldo;别乱来。&rdo;
&ldo;不会,就是想摸摸他,你整日里束着那东西,不知道有没有闷到小家伙?&rdo;
语毕,自顾自继续伸手下探,在日日渐长的腹上轻轻揉了揉:&ldo;总觉得没过几日,已长大许多,恐怕没有那布帛束着,真能让人瞧出来。&rdo;
他语带欣喜,李然不理这一日千遍的唠叨,撩眼扫他一眼,目中有警告之色。
江诀眸光一紧,伸手将衣服扒了,下了水去,撑了双臂在壁上,将李然围在其间,压下头去啄了啄他的唇,李然伸手隔开他:&ldo;天太热,我不想流汗。&rdo;
江诀轻笑着咬上他的唇:&ldo;朕来动,不会让你流汗。&rdo;
&ldo;别烦我。&rdo;
他方说完,手就被对方牵着探下水去,摸到那滚烫如铁的东西,似碰到烙铁般下意识缩了手。
江诀以巧劲钳住他,逼他用青葱五指在那大家伙上摸了圈。
李然气急:&ldo;我他妈这样……你还有兴致!&rdo;
江诀失笑,埋在他胸口折腾,一手抚在他堪比常人五六个月大小的小腹上:&ldo;有没有兴致,方才你也摸了,应该比谁都清楚才是。更何况,我其实更爱你现在这样。&rdo;
&ldo;滚!&rdo;
&ldo;呵呵,让它醒醒神&rdo;
他边说边伸手下去,片刻后轻笑道:&ldo;呵呵,有感觉了。&rdo;
李然咬牙,他这几日本就觉得周身燥热难耐有别于往日,哪里禁得住江诀摧花般的&ldo;手艺&rdo;,很快就抖着身子软倒在他怀里,密密织织的汗水从精致的下颚流下来,一滴滴打在水面上,激起流银点点。
江诀呼吸一紧,难耐地咬住他的下巴:&ldo;早晚有一日,我要……&rdo;
&ldo;啰嗦什么!进来!&rdo;
李然睁开迷蒙双眼,不耐烦地撩他一眼,江诀一使力将他抱起来,抵在墙上,猛地挺身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