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秋余和任秋北举手同意,“好耶!”
于形:我没招惹你们四个吧?
秦书苗搭着李医生的背,“李医生一起啊。”
“李医生没空,他马上就走。”于形把秦书苗拽出来,“今晚就我们四个喝,小北看好你哥,别让他吐我一身。”
一场酒局下来,所有人没有想到的是,他们之间于形的酒量居然是最好的。
任秋余不出意外地第一个趴下了,闻庭醉醺醺把人扛回去。
秦书苗有一搭没一搭握着酒杯继续跟于形喝。
另一个帐篷里的任秋北早就挨着方悦睡着了。
“白先生,你的酒量太好了,我怀疑你白天在扮猪吃老虎。”秦书苗醉了,脸上红扑扑的。
于形端坐着没有一点醉意,他笑着摇摇头,一杯酒落肚,“是你们要跟我玩的,不怪我。”
秦书苗努力爬起来,举着空杯子说:“来,继续,我还没醉。”
她拿着酒瓶的手一抖,半瓶酒倒在桌子上,透明的液体顺着桌子流到对面。
“不好意思,弄脏白先生的裤子了。”她抽了纸巾扔给于形,不小心瞥到了某个地方,傻乎乎笑着说:“你们白鲸好有实力。”
于形低头看了眼,“抱歉,不是故意的。”
秦书苗爬到于形身边,突然抱着他的胳膊大哭,“我爹死了,我娘也死了,我男人抛弃我,儿子跟我反目成仇,我怎么这么惨呐!”
她可怜兮兮擦着眼泪,平时一掌能掀翻麻将桌的人,这会儿弱柳扶风,“呜呜~白先生愿意收留可怜的少女吗?”
于形淡定地喝了杯酒,他第一次见这样发酒疯的人。
还未回话,秦书苗两眼一闭往后一倒,躺在地上睡着了。
白色的裙子裹着她妙曼的身材,秦书苗已经三十岁了,但无论是长相还是性格,时常像个二十出头的冲动小女人。
于形端着酒杯,不知道在品什么。
他低着头,低声说了句:“抱歉。”
放下酒杯准备离去,手臂被秦书苗再次抱住,柔软的触感贴在他冒着青筋的手臂上,他蹲下来把女人抱到床上去。
秦书苗在他怀里嗅了嗅,突然又哭了起来,小声的啜泣,似乎受到了什么委屈。
于形有些慌张,“我什么也没做。”
秦书苗的眼泪落在他的衣服上,她嗫嚅着,“白先生,你要是我老公就好了……”
“什么?”于形把她放在床上,低下来耳朵贴着她的红唇,“书苗你刚刚说什么?”
秦书苗睁开眼搂着于形,把他带到床上,“白先生,做吧。”
“书苗你醉了。”
“我没有,我很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