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雪干笑了一声,低头嘀咕道:“
凭空跳出来一个,与我毫无关系的哥哥来!
我竟然,变成了四弟?”
若雪打量着,面前这个,面如敷粉,唇若涂朱,身姿俊逸,温润正派的,清瘦男子,直问道:“
李三郎,你会干粗活吗?”
李三对着李四,点头笑道:“
我以前,出门贩货时,风餐露宿,安营扎寨,生火做饭,砍柴捕鱼,都是做过的!”
其实,南风巡在他自己的脑子里,过了一遍,他以前,带领商队,贩货时的经历。
商队有上百号人,那些粗活儿,南风巡一样都没干过。
这里,与世无争,是个修身、养内伤的好地方。
最重要的是,南风老宅内,一院子的“乌眼鸡”,天天鸡飞狗跳。
回去,反而不利于,南风巡养病疗伤。
南风巡打定主意,便天天抢着干活,赖在医馆里不走。
傍晚,若雪进宋老爹的房间里,二人商议此事。
宋老爹盘着腿,坐在热炕头儿上,吊着一张,布满皱纹的脸,咂嘴说道:“
赵不庸,在这一年多来,经常往妓院门口晃悠,我瞧着,他那‘馋样子’,八成是想摸女人了!
我寻思着,咱们也没钱,不如,让他入赘到,镇中的孙家肉铺去!
往后,咱家一年里,也能多吃上两回猪肉!
四小子,你怎么想的?”
若雪张了一下嘴,咬着下嘴唇,对宋老爹蹙着眉头,面露不忍的,说道:“
那孙家姑娘,长得磕碜事儿小,关键是,她这个‘悍妇’,货真价实!
这,咱们四方镇上,谁家都知道的呀!”
宋老爹喉咙里一笑,瞄了一眼若雪后,半是讥讽,半是玩笑的,又开口道:“
小赵,那瘦得,像一根葱似的身板!
还有,他那张脸,五官都凑到一起,也看不出个人样儿来!”
若雪心里叹道:“
这话,也就是您,仗着年岁和阅历,敢说出口!”
屋内,昏暗的油灯下,若雪静静的,听着宋老爹的话。
屋外,南风巡面露微笑的,听着宋老爹和李四郎,商议着,院子里,其他人的去留。
南风巡,抬头望着星空,问道:“
母亲,这天上的哪一颗星星,是您呢?
儿子现在,过得很好,吃的饱,睡的香!
我在这里,不用提防,每一个对我笑的人,背地里,会暗害我!
不用留意,每一口食物,是否有毒?
也不用担心,在睡觉时,会有刺客和走水,发生在我的院子里!”
屋内,宋老汉语重心长的,对李四郎,说道:“
小赵,又傻又呆!
他跟着你,学了十五年的医术,也能认错‘生地’和‘熟地’!
他呀!就是吃野菜,住土坯房的穷命,你还……”
若雪面露妥协的,冲宋老爹,点了点头。
宋老汉,“咕噜咕噜”的,喝了一碗水后,又拖着长音,对若雪,说道:“
玉珍也及笈了,过完年就给她找个婆家吧!”
若雪,从宋老爹的屋里出来,问南风巡道:“
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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