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那些不是为了哭穷,只是抱怨生活琐碎,丈夫对自己无情而已。
可惜,老板娘跑出去时,席斯年已驾车远去,她只远远看见了那辆豪车的尾灯,在灯火阑珊处隐隐闪烁——
此刻疼痛减轻了些,明意终于有空隙想想自己刚刚疼成那样到底是因为什么。
她觉得有些奇怪,因为自己从前并没有痛经的毛病。
难道是拍蝶影时下过几次冷水闹得?
正想着,开门声响起。
是席斯年买好东西回来了。
他从袋子里拿出卫生棉给明意,“这个行吗?”
明意一看,就是自己平常用的牌子,“行,太行了,就是这个。”
席斯年把明意抱进了卫生间,又拆了一片给她,
然后两人大眼瞪小眼。
“怎么不换?”
明意:“你不出去我怎么换?”
席斯年拧眉:“你自己在这里我不放心。”
“。。。。。。”
“不行,你在这儿待着我没法换!”
席斯年转过身,“我不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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