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笑呵呵地:“先生吩咐过,一定要让您吃早饭。”
岑长狸愣了一下。
是。
陆司霆之前也是这么管着她。
想起陆司霆,岑长狸不知不觉带着甜甜的笑:“好,王叔,我这就去吃。”
王叔懵了。
太太笑了。
太太笑起来真好看。
太太说了好多个字。
太太刚刚是不是喊他王叔了?
太太嫁过来一个月了。
在这个家里话少的可怜,起初以为是性格原因,不爱说话可和先生吵架的时候,那叫一个能说。
王叔思绪万千。
那时候的太太可谓是口若悬河,说起话来上句导下句。
先生说她一句。
她有二十句等着回。
就更别提如何对待下人了。
平常连个标点符号都没有。
偶尔也就能和他这个管家对话几句,也就是问问先生在哪。
其余时间高冷的像个假人。
别提说笑,
竟还亲切地称呼自己为王叔。
管家感动地不得了。
差点就老泪纵横。
这件事只有岑长狸最清楚,她虽然确定了昨天晚上那些只是一场噩梦而已,不过太真实了,真实到她不得不重新考虑一下眼前的现状。
因为是岑家的养女,岑长狸一直对岑晚舟纵容无度,对她的要求更是无条件满足。
如果去掉自己对岑晚舟的这层天然滤镜。
那她这个妹妹好像真的一无是处。
除了“挑唆”关系之外,其余什么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