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意被席斯年这反应也吓了一跳,她总感觉她出事以后,亲亲老公就有了些变化。
至于变化在哪,
具体的她也说不上来。
好像是脾气暴躁了许多。
明意一时间想不太清楚,
而宫译本就对这个堂妹没有任何好感,他此刻只想知道,是不是她伤了贺念桃。
至于席斯年有没有欺负她。
他一点都不想管,也不在乎。
当宫尔冬苦苦期待哥哥能替自己说句话的时候,宫译终于开口了,只是他说话的语气如陌生人一般冷淡:“是你伤的她吗?”
宫尔冬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哥,你说什么?”
宫译没有犹豫,重复了一遍:“是你伤的她吗?”
这一次,似乎还加强了语气,带了肯定的意味。
宫尔冬哭闹起来:“我是你妹妹!你怎么能这么怀疑我!”
“不是你哥哥怀疑你,”明意直勾勾地盯着她,不给她躲避的机会,“我们都很好奇,你说你是来看贺念桃的,那你跑到储物间里做什么?”
宫尔冬被她瞅得心里直发毛,连抽噎都忘记了。
面对明意的咄咄逼人,她只能现场编了个理由来应对:“我胸针不见了!进去找找!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那你找到了吗?”
“没有!”宫尔冬很不耐烦。
东西都是现编出来的。
她上哪能找的到。
“好,”明意眸光流转,上下打量她一番,“为了证明你的清白,我这就叫人调医院门口的监控录像来。如果录像显示,你来时有胸针在身上,我们就不再怀疑你,立刻放你走。”
宫尔冬脸立刻变了颜色,白一阵红一阵交替变化。
监控怎么可能会显示呢。。。。。。她这是掉进这女人给自己下的套里了!
只是有那个男人在场,她不敢和明意顶嘴。
便狠狠瞪了她一眼不再说话。
明意早已将她的表现收入眼底,也不再对她假以辞色,冷嗤:“一个色厉内荏的草包,也敢伤我的朋友。”
“你!”宫尔冬恨的咬牙切齿,却也不敢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