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警车急忙把嫌疑人送往医院看急诊,避免嫌疑人在审讯开始之前,就先一步把自己给拉死。
此时天气已经比较冷了,又是深夜,运送杀人犯的警车却把所有的车窗都摇了下来。
司机打着警笛,使出毕生功力把油门踩到了车底,寒风呼啸着灌进警车内。
两位年轻刑警哆哆嗦嗦的把空调出风口调到最大,汲取着可有可无的暖风,表情难看的宛如吃了屎一般。
严格来说,臭味却也算是大便的气体分子,所以当你闻到味道的时候······
“警察可真辛苦啊!”
坐在一辆警车的后排,正去往警局做笔录的郝壬,吹着温暖的空调风,心中忍不住感慨了一声。
同时郝壬又想到,肠胃炎的持续时间是半小时,恐怕即便是把凶犯送到了医院里,急诊的大夫免不得也得被喷一身。
不过大夫更见多识广,应该不会在意的······吧?
只是即便把这凶犯送到医院后,寻常止泻方式估计也堵不住,要么找个塞子塞起来,要么就任凭他泄洪,然后持续给杀人犯快速补液,避免脱水而亡。
“死变态,净给医院添乱。”
郝壬嘟囔了两句,全然不去想这稀烂的场面有他一份功劳。
“姓名。”
“郝壬。”
“性别。”
“男。”
“年龄。”
“二十四。”
“籍贯。”
“东齐郡蓝湖市。”
警察局里,一位年轻的男警员正在给郝壬做笔录,另一位年轻的女警则是给郝壬找来了碘伏和棉签,帮他涂抹脸上和膝盖的擦伤。
郝壬问啥答啥,十分配合,即便是这些看起来很弱智的问题,郝壬也正经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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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郝壬已经把自己的身份证都递上去了。
不过据说这些简单的问题,是为了让被询问的人下意识养成回答的习惯,减少一些面对后面复杂问题的抵抗性,不知真假。
“郝壬,名字好奇怪哦,是缺啥才叫啥的意思吗?”
正给郝壬涂碘伏的女警听到郝壬的名字,下意识说道。
不过这位女警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连连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说你不是好人的意思!只是因为我叫刘萌萌,我妈妈说是希望我萌一点,杜哥叫杜淦燚,因为算命的说他五行缺五行,所以我对这类名字比较敏感,才会冒出这种想法。”
郝壬有些无语,不过也不怎么在意。
毕竟从小到大,他对于别人知道他名字时的各种反应,早就习惯了。
刘萌萌人如其名,确实是比较萌的妹子,杜淦燚嘛······就挺阳光的一个小伙,看不出来哪里缺五行。
或许是真的被名字给补上了。
他们三个此刻能凑到一起,也是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