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纪柏臣回来的不早,管家会在家里待到六点才走,最近天气转热了,徐刻穿着衬衣短裤,挽起袖口,和管家在客厅里下棋。
管家笑着说:“徐先生的脾气真好。”
这话倒不是奉承,管家阅人无数,想看懂、摸清一个人的性格不是什么难事。徐刻这两天在纪家私宅,他接触的多,徐刻温润,没什么脾气,性格淡淡的,无物欲,心思玲珑、聪明。
这样的人,最会讨好,也最懂人心思,诚然,脾气也是不错的。
“嗯?”徐刻笑着说,“没有。”
管家笑笑,“徐先生谦虚了。”
脾气不好的人很难在纪柏臣身边待这么久。
管家执白子占角,饶有兴趣地提了嘴纪柏臣,“纪总平时凶吗?”
管家跟着纪柏臣多年,自然是明白纪柏臣的脾性,难得与人投缘,又是纪柏臣枕边人,言语试探,想要倒一番苦水。
徐刻落子,袖口微松,他重新挽起来,换了个坐姿,认真道:“不凶,他挺好的。”
管家视线落在徐刻脖颈、唇瓣,以及泛着红的腕骨上,“平时纪总听徐先生的?”
徐刻想了一会,“我们商量着来。”
管家咽了话,笑道:“倒是难得。”
独断专制早已成为了上位者的习惯,绝对的称不上“好”这个字,徐刻这伤令管家更难与“商量”二字挂上钩。
尽管如此,徐刻依旧觉得纪柏臣好。管家想,一定是徐刻性子淡的缘故,许多事不在意,自然也不会想的太细。
一番思考,管家觉得徐刻颇有几分被皮囊蛊惑的意思。
下完棋,管家正要收棋盘离开,徐刻看着盘面颇为认真,“不必,我再看看。”
“好,徐先生注意休息,我先走了。”管家笑着走了。
徐刻对着一盘残局,分析的很认真,半个小时后,楼下的门铃响了,徐刻下楼开门,虞宴端着礼盒来了。
“徐机长?”
“虞先生。”徐刻看着虞宴手中的礼盒,敞开门,“先进来吧。”
徐刻给虞宴倒了杯水,水杯递过去时,虞宴看见了徐刻手腕上的红痕,眼底细微的眯起,喉咙发紧,“谢谢。”
虞宴看向礼物,“柏臣不在家?”
徐刻给自己给倒了一杯水,慢吞吞地喝了一口,“嗯,还在忙。”
“你这伤……”虞宴眼底有一分关心。
“哦……没什么。”
“傅庭从信息局调了位S4级的Omega,前两天晚上给柏臣送了文件。”虞宴恰到好处的停顿,“让你遭罪了吧?”
徐刻愣了愣,“还好。”
虞宴四周看了看,似乎在确认着什么,“家里没人?”
徐刻喝了口水,没有回答,虞宴勾唇,视线停在徐刻裸露的脖颈上,“需要我送你去医院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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