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高等级的Alpha处于发情期,却不需要抑制剂,无外乎两种可能。
一种是假性发情,时间短暂,可以熬过去。第二种是有伴侣可以抚慰、帮助Alpha度过易感期。
Omega前台将视线停留在徐刻身上,他记得徐刻。
Omega前台昨天给徐刻办理入住时一度以为徐刻是Omega,但接过徐刻身份证时才知道,徐刻是Beta,他对此印象深刻。
只是……
一名Beta也能帮助Alpha度过易感期?
Omega前台的眼睛中满是困惑,目光呆滞地看着Alpha与徐刻进入电梯,楼层上行了好一会,他才回过神,低头看下登记册。
——S4级Alpha,纪柏臣。
……
徐刻和纪柏臣进了套房,这家酒店不是连锁的,老板是欧洲回来的,中式装修风中带些许欧洲的浪漫情调。
套房里还有茶室,徐刻去烧了水,纪柏臣进了茶室,找了包茶坐下。等水烧开的时间里,徐刻去浴室洗了个澡。
水烧好了,徐刻也踩着白雾从浴室里出来了,衬衣西服,徐刻似乎十分喜欢这样的正装。
——衬衣被剥开错落在床上时,腰线清晰,腿总是要交叠着、曲着,又或者踩在他的胸膛上,欲拒还迎透着几分媚态。
纪柏臣只需要看见徐刻正装,不受控的联想到视觉冲击感无比震撼的画面。
纪柏臣将热水壶放在茶室桌上,漆黑的瞳孔看向徐刻滴水的发丝,“不吹头发?”
“马上。”徐刻说,“你先喝水。”
纪柏臣倒了两杯水,热水黏在杯壁上,水雾往外腾着热气,沸腾的水显然不是一时半会可以喝上的。
纪柏臣脱了西装外套,袖口的宝石掉了一颗,砸在地上,徐刻弯腰捡起,勾了勾纪柏臣西裤,将宝石丢了进去。
纪柏臣喉结滚动,挽起衣袖,走向浴室,从抽屉里找出吹风机,“过来。”
徐刻走过去,后腰抵着洗手台,纪柏臣打开吹风机,用手心试了试温度,才往徐刻发丝上吹。
酥酥麻麻的秀发滑过掌心带着淡淡清香,纪柏臣止不住的用指腹捻着腺体的位置,这是一种源于生理,超脱理智的渴求。
他无时无刻不想标记眼前的Beta。
他无法做到,处于易感期腺体激素紊乱的Alpha只能无比克制的给一名Beta吹头发……
这个画面,实在诡异的让人匪夷所思。
换做两年前,更匪夷所思。
两年前眼前的Alpha陷入易感期时,欲壑难填。甚至连衣服都不会脱,无休止的且毫无理智,徐刻偏偏又想安抚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如果徐刻不是飞行员,或许Alpha的一次易感期能令他没有一寸好肉。
纪柏臣在暴力美学这一块,很有权威。
徐刻的头发多,天气骤冷,纪柏臣将他发丝彻底吹干,大手穿进发丝,握住了徐刻脖颈,呼吸厮磨着。
纪柏臣喉结微滚动,声音沙哑,“是在怪我?”
忽视他,漠视他,是在责怪?
在徐刻的视角里,两年前的他要的很少,可纪柏臣还是顾不上他。
在徐刻最需要,最痛苦的那段时间,纪柏臣是不在的。
京航的潜规则,游艇上的提心吊胆,母亲癌症病危失踪,被梁坤要挟殴打……关于徐刻的脆弱与落魄,纪柏臣都不曾看过,也不在徐刻身边。
纪柏臣似乎一直都很忙。忙到一条消息都没法回,一个电话都不能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