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是,徐刻失踪了两年……他连见徐刻的机会都没有。
方天尧看向徐刻,徐刻瘦了,大概是在华盛顿这两年,过得太辛苦了……
方天尧眼底不加遮掩的疼惜,令徐刻身后的Alpha眸色更沉。
很少喝酒的纪柏臣吞了一口又一口的香槟。
没一会,与许多宾客打完招呼的傅琛也走了过来,自然地坐下后与徐刻说起了芳姐和闻朗的事。
傅琛说芳姐这两年遇到了一位Alpha,对他不错。说闻朗在徐刻走后,大发雷霆了一个多星期,不少人遭殃。
傅琛约了饭局,邀请了闻朗、芳姐,还有一些同事,给徐刻与闻朗重修关系的机会。
闻朗将徐刻当做徒弟,徐刻却在辞职时连个理由都没给,当天就要请辞,坏规矩不说,最主要的是,闻朗觉得徐刻遇到事,什么也不说,没有将他当做长辈、师父。
闻朗寒了心,才会在徐刻辞职时发这么大的火。
徐刻问了傅琛饭局时间和地址,他的确该和闻朗赔罪。
“后天晚上?”傅琛看向方天尧,“方总要来吗?”
善意的询问,对于现在能闻到信息素的方天尧而言却并非如此,“不必。”
傅琛与方天尧的靠近,让宾客们心觉奇怪,他们觉得自己似乎会错意了,纪柏臣对徐刻不是占有欲,只是上位者习惯的姿态而已。
S4级的Alpha怎么会对一名Beta产生占有欲?
况且这名Beta他们之前都没见过,应该不是京城人士。他们都不认识,更别提纪柏臣了。
徐刻与傅琛道谢后起身走了,徐刻朝着花园的位置离开,迎面碰见喝的烂醉,被顾乘扶着的纪临川。
今晚纪柏臣以身体为由,推拒了绝大部分的酒。纪临川却遭了殃,他毕竟没有什么商场经验,老实的很,一来二去就喝多了,顾乘捞他的时候,人已经要喝吐了。
这下刚吐完,好不容易缓和一些,风一吹,酒意又起来了。
“徐刻……”纪临川抬头喊,整张脸红彤彤的,看起来醉的不行。
徐刻看向顾乘,“二楼有空房,劳烦顾总搭把手。”
徐刻伸手要扶纪临川,纪柏臣的手快徐刻一步,将纪临川扶住,顾乘一看是纪柏臣,立马松了手。
纪柏臣扶着纪临川上二楼空房,纪临川一沾床就睡着了。
顾乘见人躺下后松了口气,他腰不好,这么一扶,感觉浑身都累得不行,扶着腰走了。
徐刻与纪柏臣走到门边,徐刻抬手关了灯,刚拉开房门准备离开。
下一秒,徐刻被重重地压在墙上,后腰被摁着弓出一个暧昧的形状,一只大手掐在徐刻的腰窝处。
徐刻隔着薄薄的西装,能感受到翡翠扳指的形状。
屋子里一片黑暗,头顶是紊乱的呼吸声。
五米外,是均匀的呼吸声。
徐刻戴着皮质手套,指节撑着墙,额头靠在一只骨感分明的手中,微微回头。
纪柏臣掐着他的腰,声音咬着他的耳朵问:“能和小侄子聊,不能和小叔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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