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到郊外私宅,别墅里亮着微光,是纪柏臣房间的位置。
房间里床头灯亮着,徐刻已经睡了。纪柏臣单手拉着门,站在门口驻足片刻,松了手,去浴室洗了个澡。
他洗完澡再次进了房间,他一贯睡左侧,现在左侧的位置被徐刻占据。
纪柏臣关了灯,在右侧躺下,黑暗中,大手将徐刻嵌进怀里。
徐刻迷迷糊糊地醒了,抬起头,发丝擦过纪柏臣下颚,纪柏臣隐隐嗅到一股酒精味。
“喝酒了?”
“没有……”徐刻声音懒洋洋的,身体也烫的厉害。
纪柏臣抬起徐刻的下巴,吻上了徐刻的唇瓣,徐刻笨拙的张嘴,任由侵占。
“少喝酒。”
“没喝。”徐刻不管不顾地咬了纪柏臣的肩胛一口,指腹抬起摩挲着纪柏臣后颈的腺体处。
“想做什么?”
“……”
想咬,想标记纪柏臣。
徐刻做不到,他没法标记纪柏臣。
纪柏臣像是读懂了徐刻心思似的,将徐刻的头埋进颈窝,徐刻一侧头就能在纪柏臣的腺体处咬上一口。
徐刻没有咬,轻轻地吻了一下,声音哑哑地,“你怎么回家了?”
徐刻伸手勾住纪柏臣的手,“你还生气吗?”
纪柏臣呼吸微钝,“没有生气。”
“那你怎么不回家?”
“徐刻,你也没回家。”
“……你不在家。”徐刻声音委屈,从私宅到京航路程很远,花费的时间也久。
如果纪柏臣不在,徐刻不想去。
“我不在,所以不来?”
纪柏臣的眉心一凉,语气沉了几分。
“嗯。”徐刻声音闷闷的。
“徐刻,你没有把这里当成家。”纪柏臣一语见地。
徐刻不置可否,这本就不是他的家,只有纪柏臣在的时候,他会来。
徐刻很久没见纪柏臣了,想念纪柏臣,这里会有纪柏臣的气息,有回忆,所以徐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