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天,徐刻晚上一回酒店就会被按在床上做,直到Alpha餍足为止,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这周每天只有一个班次,都集中在下午和晚上,他有充足的时间保持睡眠,并不会影响工作。
S4级Alpha的易感期远比想象中的要骇人,徐刻在纪柏臣床上的绝大部分时间,都处于半昏迷状态,以至于徐刻对这五天的认知并不完全。
他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个荒唐的梦。
徐刻照镜子时,看见嘴唇上黏有血丝,他舔了舔,不疼,这是纪柏臣的血。
这五天,他们没有接吻。
但他咬过纪柏臣,纪柏臣肩上、手臂上都有他的牙印,是纪柏臣让他咬的。
徐刻在纪柏臣身上留下印记,纪柏臣在徐刻身上留下了尤加利的信息素味,浓郁且无法遮掩。
尽管徐刻每次都会特别注意,不让纪柏臣紊乱的信息素留在他衣服上。但陷入易感期的纪柏臣并不可控,甚至乐衷于此。
全京城只有纪柏臣的信息素是尤加利的气味,这太容易让人认出来了。好在见过纪柏臣的人不多,知道尤加利气味的人也不多。
徐刻只能在离开纪柏臣后重新换一身衣服。
他没有腺体,并不清楚Alpha易感期的信息素有多浓烈,多难以清除。
接下来的几天,徐刻毫不知情的顶着Alpha易感期的信息素味,如从前一样正常工作。
京杭线路的机组人员例行开会,乘务长芳姐在会议结束后笑眯眯地看向徐刻,“徐副机长身上Alpha信息素的味这么浓,好事将近啊?”
徐刻笑了笑,“是吗?最近家里来了朋友,没太注意。”
徐刻第一次对顶级Alpha信息素强烈程度有了认知。
今天是纪柏臣易感期结束后的第三天,他和纪柏臣已经三天没有见面了。
纪柏臣的秘书联系过徐刻,转述的是纪父的话:七天内只要纪柏臣和他领证,那徐刻就是纪柏臣名正言顺的妻子。
纪家不会对外公开这段婚姻,并且纪柏臣一旦治好对Omega腺体激素过敏症,他们就得离婚。
这是协议上的内容。
但徐刻并不认为他与纪柏臣会在七天内领证,他们已经三天没有联系了。
他甚至连纪柏臣的联系方式都没有,纪柏臣走的时候,什么都没留下。
睡完他就走了……
这时,徐刻的手机忽然响了一下。
“叮咚。”
徐刻打开手机一看,一条验证消息弹出:
【纪柏臣请求添加你为好友。】
徐刻同意了纪柏臣的好友申请,起飞在即,他匆匆发了消息:【我现在准备飞京杭航线,晚点聊,你有事可以先说。】
徐刻打开飞行模式,进驾驶舱里做好准备工作,副驾驶员绕机检查完毕,徐刻与塔台通信,准备起飞。
京杭线预计行驶时间两个小时,今天是晚班机,回航落地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十二点了。
徐刻夹着工作手册,掏出手机迫不及待地打开和纪柏臣的聊天框。
聊天框里只有简单的一串数字,其他什么都没了。
这是纪柏臣的电话?
徐刻存下号码,机组的乘务长芳姐笑着询问徐刻要不要一起聚餐吃个夜宵,乘务员们一脸期待的看向徐刻。
徐刻今年二十八岁,单身,虽然是个Beta,但他这张脸和优渥的身材比,极受Omega的青睐,不少乘务组的单身Omega都想跟徐刻的航班。
即使他是个私生子。
徐刻私生子的事怎么传开来的,机组人员都知道里面的猫腻。——徐刻,碍了别人迁升的路。
总机长推荐徐刻成为空客A380的责任机长,推荐信在半月前递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