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不会直视自己的y望吗?”傅琛问。
傅庭掐紧傅琛的脖颈,将人用力地摁在墙壁上,青筋暴起的手,咬牙切齿,面色阴沉,恨不得将自己的亲弟弟杀死。
傅琛被掐的喘不过气,但唇角依旧勾着,病态地笑着,窒息感对他而言是刺激的,令人兴奋的。
“疯子。”傅庭松手的同时,用力地往右边撞,傅琛的头迎着木桌撞去,哐当一声巨响。
傅庭居高临下道:“这是我最后一次为你收拾烂摊子。”
傅琛毫不在意疼痛,揉着额头,委屈巴巴地说:“哥哥劝你变好时说的这么轻松容易,自己还不是十三年就撑不下去了?”
傅庭深吸一气。
傅琛站起来,对着傅庭撒娇,眼神阴森恐怖,“哥哥,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傅琛不愿意回头,傅庭无法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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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刻含着冰块走到官行玉身侧坐下,纪临川想将顾乘扶去洗手间醒醒酒,顾乘脸颊绯红,今晚喝的有点多,陪京城里的大人物“指点江山”,风一吹,现在醉的走不动道,再走两步只怕是要吐了。
顾乘摆摆手,“不去。”
徐刻:“这是怎么了?”
含着冰块的口腔吐字不清晰,冰块在齿间碰撞。
纪临川回头看向徐刻,“小婶……”
“顾乘醉了,我准备扶他去洗手间醒醒酒。”纪临川好心道。
“不用。”顾乘大岔着腿,语气中滚着无名怒火,“你他妈管我做什么?”
顾乘往后仰着,手无力地抬了抬,“徐机长,官小少爷,一会靠岸麻烦喊我一下,我头疼,眯一会。”
纪临川:“…………”
徐刻嗯了一声,瞥了面色僵硬的纪临川,官行玉如是。顾乘是个得体、儒雅的笑面虎,从未有过酒后失态的先例,今晚怎么突然凶了纪临川?
纪临川也是好心。
二人是有什么过节?
莫名被斥的纪临川僵站在原地,冷下脸,咬紧腮帮子,回头要走,正撞上徐刻的目光。
徐刻道:“没事,我就坐在这边陪着顾总。”
纪临川沉着嗓音嗯了一声,阔步离开。
徐刻让侍应生给顾乘倒杯热水,拿件外套过来,徐刻将外套盖在顾乘身上,顾乘沉沉睡去,胸膛起伏剧烈,温润如玉的脸颊被风吹得更红。
官行玉伸手摸了摸顾乘的脸,温度很高,皮肤很烫,像是发烧了,官行玉去找了侍应生,要体温计和退烧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