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刻应该怪他的。
“没有。”徐刻鼻尖发酸,却笑着说,“你以前对我挺好的,没有怪你。”
“……”
纪柏臣盯着徐刻眼底薄薄的水膜,忽的笑了一下,意味不明,声音是极致的沙哑。
“徐刻,试着对自己好一点。”
纪柏臣灼人的视线代替粗粝的指腹抚过徐刻眉目,关于徐刻在这两年里所发生的一切,所经历的疼痛、困难全都刻在纪柏臣眼里。
他不会询问徐刻为什么不对他示弱,不会对徐刻说他可以为徐刻扫空一切障碍,纪柏臣知道,这一切是徐刻辛苦堆砌的自尊。
爱与地位,是站在纪柏臣身边缺一不可的要素。
徐刻做了很多,过得很辛苦,纪柏臣一直都很心疼。
他希望以后由他来承担这份辛苦。
以尊重徐刻的方式,一点点地进入徐刻生活。
纪柏臣抽回手,去茶室喝了两杯水,茶室里淡淡的茶香萦绕在鼻尖,纪柏臣转动的茶杯,扳指碰撞茶杯的声音很重。
“徐刻,加个联系方式吗?”
徐刻喝水的动作微顿,“下次。”
纪柏臣嗯了一声,放下茶杯,“早点睡。”
纪柏臣走了,脱下的外套还挂在沙发上,徐刻盯着看了一会,下次再还给纪柏臣。
……
纪柏臣下楼的时候,老陈以一个十分震惊地眼神看向纪柏臣。
这么快就下来了?
纪柏臣身上易感期的气息依旧浓郁,眉头紧拧,弯腰上车,淡淡道:“去医院。”
老陈:“?”
老陈有些诧异,他一度以为徐先生回来后,纪柏臣就不需要再去医院抽取腺*液了。
敢情是只见了面,将人送回家……没复合啊?
老陈开车载着纪柏臣去了医院,车上,老陈说:“刚刚管家打电话过来说,荣老要回国了。”
纪柏臣嗯了一声。
……
次日一早,徐刻去东和民航面试。
进入东和大厦时,撞到了一位Alpha,对方盯着徐刻看了好一会,觉得眼熟。
“抱歉。”徐刻颔首进了电梯,刚出三楼电梯,不远处,一道高大的身影侧身走进面议室,身后还跟着一位拿着蓝色文件夹的特助。
“纪总。”HR与纪柏臣低头打了个招呼。
“嗯。”纪柏臣语气冷淡,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
HR与从民航基层升上来的总机长面面相觑,不懂今个儿到底是什么风,把纪柏臣给吹来了。
以前的机长面试,纪柏臣从未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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