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徐刻答应纪柏臣的同时,目光下落,纪柏臣的手正掐在他的大腿上,时松时紧,意味不明。
青筋暴起的手,最是让人遐想。
徐刻对纪柏臣是从生理到心理上的喜欢,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徐刻觉得自己很下流。
他勾纪柏臣手时,总勾三根指头,这是他的极限。
纪柏臣抽回手,长腿迈下车,徐刻紧随其后的进了办公室。
纪柏臣将墙壁上挂着的拿下来,拆了封框,从抽屉里取出印章压了红泥,盖在书法落款处。
“这幅书法是你什么时候写的?”徐刻问。
“十年前。”
“这么久了……你会舍不得把它送给我吗?”
“不会。”
徐刻收了这幅书法,坐回位置仔细欣赏。纪柏臣的工作很忙,但每一小时都会起身给徐刻倒杯水。
徐刻在不打扰的情况下,认真记录着纪柏臣的日常工作,一天的工作结束后,徐刻很认真的问:“你每天都这么忙吗?”
“嗯,今天算不忙的。”纪柏臣问:“在和谁聊天?”
今天徐刻总是在玩手机,是打字的动作。
“没有和谁聊天。”徐刻认真道。
“手机给我。”
“嗯。”
徐刻把手机递过去,纪柏臣比徐刻高很多,他在电梯里翻看徐刻手机时,手机拿到胸口的位置。
徐刻心里有些紧张,微微仰下巴,凑近纪柏臣。
纪柏臣余光瞥见了他的动作,“徐刻,你心虚什么?”
“……”徐刻愣了一下,“没心虚。”好一会,徐刻又补充道:“只能看通讯录。”
“叮咚——”电梯门打开。
“你说晚了。”纪柏臣单手搂着徐刻腰,忽然低头轻笑一声,“徐刻。”
徐刻心里一惊。
纪柏臣都看见了?
纪柏臣当着徐刻的面在屏幕上打字,然后将手机屏幕关了,塞进徐刻西裤袋子里。
“你很馋我?”
“……”
内心最深处想法被窥见,和在大街上裸奔没有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