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痛之后又是一阵猛烈的撞击,这一次他的身体再次高高的飞了起来,然而什么都看不见,毒液快速的侵入,视觉,嗅觉,味觉,听觉……
他最后听到的一个声音,好像是小天儿的?
算了,大概是幻觉吧……
他的世界陷入了一片漆黑,直到一个人隐隐约约的浮现出来。
……美人。
一个很美的少年,目光清澈,发丝乌亮。
他抬了抬下巴,一脸不屑的吐出两个字:“废物。”
嗯……好吧,是个高冷的美人。
……美人。
一个很美的少年,脸若初阳,眸似灿星。
他弯起双眼,开心的朝自己扑过来:“一起玩。”
这又是谁?
两个少年并排站在自己眼前,慢慢的重合在一起,变成了一个人。少年看着黄坝田,嫌弃的嘲讽道:“白痴,你还没看出来吗?”
看出来什么?
……“坝坝,醒一醒。”
有什么冰冰凉的东西覆盖在自己脸上,身上,清凉的感觉缓解了浑身灼烧的刺痛感,他的意识也开始恢复了。
有人在帮他治疗呢,好专业的感觉。这么能干该不会是他的小天儿吧?
“坝坝,我要帮你接骨了哦,很痛的,所以你千万不要醒来哦,会错位的。”
他听见小天儿很认真的对自己嘱咐,如果他可以动的话一定笑翻了,这孩子傻乎乎的认真样儿真是太可爱了。他似乎是躺在什么地方,又冰又硬还不太平整,估计是一块大石头。周围一片寂静,除去零星的水滴答声之外就是小天儿浅浅的呼吸。所以他是在跟小天儿两个人独处吗?其他人都去哪儿了?
“唔……好像是要先涂药的。是这样子吗?”
哎呀那双小手儿,对对,就是这样,好好摸一摸你爸爸的子弹肌,爽吧?嘿嘿嘿……
“坝坝,你翘起来了!”
卧槽,讲讲道理啊,谁让你摸老子?不过身体没感觉了都能翘,老子这是真*炸天啊~
“这样子会挡住我的动作啊,怎么办?”小天儿的声音听起来很为难的样子。
快别甲醇了,还能咋办?赶紧的给它撸顺了就“平”了呗,傻呀你~
那双柔软的小手慢慢的握住他的“生命之源”,黄坝田觉得整个人都得到了升华!就是这样,就是这个节奏!不要停!!!
——“这样就差不多了吧?冷却剂也可以这么用的吧……”小天儿听起来有些困惑,更苦恼的是黄坝田,他感觉那个冰冰凉黏糊糊的东西糊上来之后,自己的“生命之源”正在枯竭!
萎了,就这样一!蹶!不!振!
你这个傻白甜,等我能动了绝对要你好看!
“哇,软掉啦,万岁!”
玩你妹的碎啊……老子的*上不了天了,都是你害的。
然而作怪的人完全感受不到他的苦楚,继续努力的在他身上涂抹那种凉凉的药膏。黄坝田突然意识到自己是被脱光了,不然怎么能跟块牛排似的被人翻来翻去的刷“料”呢?没想到他跟小天儿第一次坦诚相见是这么一个场合,不爽啊。他的腹肌和人鱼线要做完一组俯卧撑之后才能达到巅峰状态,那才好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