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换了几本相册以后,他问我:“你不过来吗?”
我假笑:“没什么好看的呀,亲爱的,那些是我的照片,我最清楚了。”
他歪歪脑袋:“你可以给我讲解。”
没有办法,他都这么说了,我只能怪怪走过去,按照他的希望给他讲解每张相片的来历。
“这是我赢下了科学竞赛的照片。”
“这是班级合照。”
“校长给我颁奖。”
他说:“好像都差不多。”
我反问:“学校还能给学生拍什么照片?”
他没有接话。
我以为他应该对这个无聊的东西感到厌烦了,照片而已,有什么好看的?
但伊尔迷却很快紧接着道:“之前的照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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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假装疑惑:“什么?”
伊尔迷:“你小学之前的照片,都没有吗?”
我装傻:“不太清楚,这些东西都是我妈妈在收拾。”
伊尔迷沉默无声地看着我,身上流泻出非同寻常的压力。
他明显不愉快了。
我也不高兴,但我不知道为什么不敢和他作对,只好憋屈地屈服。
“大部分被烧掉了……我小时候发生过一场火灾,后来我被送到了福利院,”我如实交代,“福利院时期大概还有几张,被装进箱子里一起送来新家了,妈妈给了我,我把它们藏到了床底下。”
“我想看看。”伊尔迷于是道。
我再次推辞:“没什么好看的……”
伊尔迷无辜地看着我,好像我在说什么无理取闹的话,他强调:“我想看看,不行吗?”
……行,当然行。
我再次屈服。
推开书房门,我领着他上了二楼,到了我房间门口。
我拧动门把手,示意他跟进来,然后直接俯下身到床底下,拖出了那一箱子的杂物。
伊尔迷打开箱子,看了一眼。
我也瞥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