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煮的粘稠,尝起来味道不错,简凝越喝越不对劲,猛地想到了什么,面色抽搐的将二人赶了出去。
&ldo;滚‐‐!&rdo;
简凝怒吼过后,二人嬉皮笑脸的溜出门,不予理睬。
在一些古老的地区,红豆粥是在少女开|苞后养气补血的,如今二人竟然端来给她吃,大抵是她昨夜哭的太凶,嬴策又在她的屋内呆了一夜,二人便误会了什么。
半夜哭不一定是啪啪啪啊喂!掀桌
简凝已经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只觉得甚是苦逼。
&ldo;怎么?&rdo;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简凝一听到嬴策的声音越来越近便头皮发麻,又钻回了床榻上用被子将自己裹成了球,露出一个头,眼睛一眨一眨地盯着门。
简凝闷声道:&ldo;没怎么,刚才越子川来了,又被我轰走了。&rdo;
嬴策阖了门才放心大胆起身离开轮椅,坐在简凝身旁,瞥见桌上的红豆粥,忍俊不禁,笑道:&ldo;子川自幼顽劣,你不必理会。&rdo;
简凝打量他的神情,看来不像是生气或介意的样子,便心下了然。不愧是竹马竹马,从小到大的交情真是不一般,感情真好。
&ldo;我自然会找他算账。&rdo;嬴策笑吟吟的将简凝的被子剥开,后者下意识的一哆嗦。
果然,感情……很好啊。
简凝颇有些手足无措。这算是确立了恋人关系,可……接下来要怎么做?
&ldo;儿子,我……&rdo;简凝刚一开口便被嬴策堵了回去,&ldo;你叫我什么?&rdo;
简凝:&ldo;……&rdo;
人家亲娘唐潇还活着,自己就赶着要去给人当娘,是不大好。
&ldo;那什么……阿,呃……&rdo;简凝呃了半天也没叫出什么名堂,在嬴策的如炬目光下不得已低声道:&ldo;阿策。&rdo;
简凝:&ldo;还我草天日地的女王心,这结巴是谁?我不认识。手动拜拜&rdo;
也难怪简凝当了二十多年的单身狗。同龄的女孩子遇到惊吓和心情低落时会说诶呀和嘤嘤,简凝则全然不同,脱口而出的&ldo;卧槽&rdo;&ldo;你大爷&rdo;是浓浓的土匪作风,而哭泣时从不知何为梨花带雨,活该庄明轩与越子川会听到她杀猪似的吼叫。
白长了那一张娇媚妖娆的脸蛋。
简凝突然很心疼嬴策,找了个她这样的女朋友,唐潇会不会被气死?
转念一想,唐潇若是知道了她管嬴策叫儿子,才会真的气死。
&ldo;话说我们要干嘛?&rdo;简凝洗漱完毕后跟着嬴策往外走,好奇地问道。
嬴策划着轮椅,闭着眼享受着日光,懒懒的道:&ldo;去谈判,左右你闲着,出来透透气也好。&rdo;国师府重建的格局与原先差别不大,他在此住了许多年,每一条路都熟悉无比,不必睁眼也能走得不磕不绊。
简凝:&ldo;……&rdo;说的她好像是米虫一样。
国师府冷冷清清,别说是婢女和奴仆,连守卫都没几个,简凝只觉一阵东风吹来,骨头发软,瑟瑟地抖了两抖,道:&ldo;那越子川也是有事才来的?&rdo;
&ldo;自然。&rdo;
&ldo;他和庄明轩关系不错啊,走哪都一起,感情一定很深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