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他的忧郁气息,他的潇洒多金,是多么的让人心动而无以自拔,所以——欧尔培输
得一点也不冤枉!”
提及欧尔培,历以宁心中闪过一丝痛楚的愧疚,“欧尔培,他——他还好吧!”
赵蓓莉深深地望着她,“你想——他有可能会好吗了当他知道自己最心爱的女孩子
和别的男人同居的消息之后?”罪恶感深深揪住了历以宁的五脏六腑,“他——长痛不
如短痛,他会熬过来的。”她温柔而凄楚的颤声说。
“是啊!只要他能停止自暴自弃、荒废学业、到酒家喝酒买醉、寻欢作乐的疯狂措
举。”赵蓓莉尖锐的说。
她的话抽光了历以宁脸上的血色,她不敢置信的猛然摇着头,然后,一抹酸楚的热
浪夹带着尖锐的愧负和痛苦迅速地吞没了她所有的感觉,泪意梗住她的喉头,模糊了她
的双眼,让他再无法在赵蓓莉面前掩饰自己偾张而震动的情绪了。
“我常常在想,如果我是你,能够被一个男人这样刻骨铭心的深爱着,我一定会觉
得我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而你——却狠得下心用那种最残酷的方法去伤害欧尔培?
浑然漠视着他对你的一片挚情?”赵蓓莉忍不住替枉费多情的欧尔培抱屈而发出了不平
之音。
历以宁闭上泪意蒙眬的双眸,竭力控制着波涛万涌的情绪。她喉头梗塞地发出了一
声苍凉而无奈的叹息。
“我如果不狠下心的话,他以后受的伤会更重,没有人能了解我内心的苦楚和挣扎,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何况,我和欧尔培是青梅竹马长大的童伴,如果还有选择的机会,
我宁愿自己受伤,也不愿伤害他一丁点!”
赵蓓莉深吸口气,对历以宁骤下猛药的作风仍有些不以为然。“你现在说这些不是
太多余了吗?解铃还须系铃人,目前也唯有你才能让他清醒过来,重新振作起来。”
“他的——情况真的有这么严重吗?”历以宁擒着泪问道。
赵蓓莉脸色一点,也跟着发出一声长叹,语音喑哑的说:“若不是他的父母托我来
找你帮忙,我也不会知道他现在会这么的消沉堕落!?据说,他在大醉一场之后,就像
脱胎换骨似变了一个人,开始翘课、泡妞、飙车、抽菸喝酒,整天不是泡在舞厅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