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历以宁闻言动容之余,不禁露出了歉疚的笑容,“抱歉,害你们为我担心。”
“我才没那个美国时间为你穷操心呢?我只是——”赵蓓莉平真平假的挑眉哼道:
“怕我们家的地板“脆弱”得禁不起欧尔培这位“大情圣”忘形的虐待和压榨,所以,
不得不牺牲宝贵的睡眠陪他干耗着。”她诙谐又不失辛辣的挪揄让历以宁和欧尔培双颊
微红、羞恼交集却又一时无言以对。
“怎么?你们两位的舌头突然打结了吗?还是——在对我这个饶舌又不知趣的电灯
泡发出强烈而无言的抗议?”赵蓓莉顽皮的眨眨眼,“好吧!我这个惹人嫌的夹心饼干
不在这里碍手碍脚,妨害你们了,请你们放轻松一点,自由发挥,我不会向你们抽取恋
爱税金的!”她装模作样的站起身,别有深意地扫量了他们一眼,见到他们那忸怩不安
的窘态,眼中的趣意不禁更浓了。
“我去找周公谈情说爱了,不打扰你们默默含情的雅兴了。”她意犹未尽的打趣道,
正待转身返回自己的卧室之前,满脸躁热的欧尔培突然出言拦阻了她。
“等等,蓓莉,时间不早,我也该走了,你和以宁都累了一天,又受了惊吓,还是
早点休息好了。”赵蓓莉笑嘻嘻地望着他,“你不是准备在我们家打地铺的吗?怎么,
以宁一回来,你不乘机献上殷勤安慰安慰她,怎倒反而临阵退缩,准备打道回府了呢?”
她逗趣的撇撇唇说。
历以宁见欧尔培被赵蓓莉凌厉的言词戏弄得不胜窘困,不禁扬起一道秀眉,没好气
的数落她:“蓓莉,尔培是老实人,你别欺人太甚,老爱捉弄他!”
“哇!有人终于良心发现看不下去了。”赵蓓莉大惊小怪地指桑骂槐着,“欧尔培,
你现在知道你不是“亚细亚的孤儿”了吧!咱们这个冷若冰霜的历大美人对你还是颇有
感情的,看来,只要你脸皮再厚一点,苦肉计更用得传神逼真一些,咱们这位历大小姐
心再冷、再硬也终有“顽石点头”的一天!”
历以宁哭笑不得地瞪着她,“蓓莉,你别在那边瞎搅和行不行?”
“要我这个乏人问津、五脏六腑直冒酸气的电灯炮不搅局、装聋作哑那倒也容易,
只要你们懂得发挥推己及人的同胞爱,帮我留意一下深具慧眼又适合拍拖的对象,那么,
我以后碰上你们一定保持五百公尺以上的安全距离,不敢稍稍逾越雷池一步!”赵蓓莉
好整以暇的调笑道,说得字正腔圆落落大方,一点也不懂得维持女性应有的矜持和含蓄。
还好,欧尔培和历以宁都已经非常熟稔她的卢山真面目,是而,听到她大言不惭的
这番话,他们都能见怪不怪、维持安之若素的涵养和风度。而所谓的涵养和风度就是无
动于衷,把它当成马耳东风置之不理。
所以,历以宁只是巧笑嫣然地转向表情和她同样啼笑皆非的欧尔培轻声说道:“尔
培,你明天早上不是有课吗?还是早点回去好了,有什么事我们改天再聊,至于——”
她慢条斯里地顿了顿,不甘寂寞地调侃道:“替某人介绍男友一事,我看你就“日
行一善”,看看你们班上有哪一个胆识过人、又深谙“没鱼虾也好”人生哲理的男同学,
愿意本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爱心,去帮帮我们那个酸溜溜、尖牙利嘴、生活
里头没有男人就会枯萎的好朋友转移她的生活目标,让我们都能脱离被她疲劳轰炸的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