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这速度,不用太久,云锦书定能修炼至化蝶神功的至高境界。如此高手,是他一手造就,也只属於他一人所有。
云锦书笑著躺回榻上,瞅著祖鼎天,“你是抱怨自己功力不够我进展得快?这个容易啊,鼎天,让我来抱你不就行了?”
合体双修固然能令双方都得益,但接受的一方获益更多。祖鼎天当然明白这道理,却哪里舍得放弃拥抱云锦书?
“这个……呵呵,还是算了吧,我还嫌没抱够你呢!”他用手捞起云锦书刚才释放在他腹部的欲望之滴,涂抹抚弄著自己半软的器官上。不多久,便又精神奕奕地站立起来。
“再来……”他笑著俯身,吻住了云锦书泛起晕红的眼睑。
又一次尽情宣泄了情欲,祖鼎天心满意足地搂著云锦书并头而卧。
云锦书等紊乱的气息稍平,披衣起身。“鼎天,你睡,我可得去沐浴。”闭关双修了好些时日,都没彻底清洗过身体,如今已有所成,也该出去好好洗个澡了。
祖鼎天自觉略有些疲倦,便点头道:“你先去吧。”
云锦书旋动斗室机括,出了密室,衣袂掠风,直向洞口奔去。洞口的教众只觉眼前一花,尚未来得及询问,云锦书已轻飘飘跃下奇峰。
在澄澈江水中洗了个痛快,云锦书惬意地穿回袍子,攀回了半山腰。
他本想直接返回密室,可沿途发现几个教众都从刑室方向而来,心中一动,忍不住叫住一人问道:“那个冀王爷,还被关著麽?”
“呃,是,一直关著呢!”那人刚发泄过,见了云锦书这等容颜,心头又不免蠢动,却也知道云公子乃是盟主最重视之人,哪敢乱想,低头施过一礼,匆匆告退。
云锦书呆了片刻,双脚不由自主地迈向刑室。道不清原委,可他就是想去见那人一面。
还未踏进,各种恶毒嘲讽夹杂在粗重的喘息撞击声中便已直钻他耳孔。
“喂!你也让咱们王爷歇口气罢!就算窑姐儿也不肯像他这样从早到晚不停地接客啊,哈哈哈,你们说对不对?”
余人哄笑:“他可比窑姐儿省事多了,既不用花银两,也不会大肚子,就是堵著嘴,听不到他叫,不够爽快!”
“那就帮他解开,让他喊爹叫娘啊!嘿,老子昨天玩过了下面,还正想试下他上面那张嘴呢!”
“唔唔──”男子沈闷的呻吟随即响起。
“都给老子吞进去!嗯……”一人舒服得发出声叹息,转眼却变成了惊天动地的惨叫。
“噗!”连冀吐掉嘴里那条腥臭的肉块,讥笑著看那人下身血流如注,翻著白眼昏死过去。
刑室内其他几人全都愣住了,连正压在他身上律动的那个教众也脸现恐慌,急忙爬离。然而众人也只是一瞬震惊,回过神来即刻怒骂四起,拳脚如雨点般纷纷往连冀招呼上去。
胸腹都遭重击,脑袋也被一人狠狠踢上一脚,几欲昏厥,依稀感觉到粘稠液体流了下来,应该是踢破皮肉了。
连冀反而坦然闭目。内心深处,倒有几分盼望就此死在众人拳脚之下,也好过继续忍受这等奇耻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