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墙面光滑,只有冰冷和潮湿。
她喘着气,听见门外有脚步靠近。
那声音沉重又杂乱,像是很多人一起走来。
“人还没醒?”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
“醒了,不过不说话。”
“那就别让她说,客户只管看到她,其他的不重要。”
沈鸢的心猛地一沉。
她听懂了“客户”两个字,也听明白他们根本不打算让她活着走出去。
门“吱呀”一声被拉开了。
一道手电光晃进来。
沈鸢下意识闭了一下眼,但很快又睁开,强撑着让自己冷静。
几个人走进来,有人戴着帽子,还有人手里拿着类似电击棒的东西。
其中一个人蹲下来看着她,笑得阴冷:“长得还真行,怪不得上头说得这么紧。”
另一个人拿出手机,对着她拍了几张照片。
“够了,传过去吧。”
“行。”那人转身出去,像是在打电话。
沈鸢呼吸压得极低,心跳快得几乎要跳出胸腔。
她不知道传过去的人是谁,但她知道,他们想确认她还活着。
“她现在是我们最大的筹码。”一个人冷笑着说,“谁敢动这口人,我们立刻就撕票。”
门又被关上了。
沈鸢靠着墙,额头一层冷汗。
她的手开始轻微发麻,但她还是在努力扭动,想要把手腕从绳子里挣脱出来。
这时候,她忽然听到了一点不同寻常的声音。
那是很细微的“滴”一下,像是某个定位设备的电流启动。
沈鸢眼神一震。
她想起了。
她这次来非洲,贺京辞不放心,在她的手表里安了个追踪装置。
她刚被抓时对方没摘她手表。
如果那东西还在……
她咬了咬牙。
心里慢慢燃起一点火。
她得撑住。
她知道贺京辞一定会来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