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结了,我这样做是人之常情,再说我也布置妥当了,绝对不会置自己危险于不顾。今天情形小周也跟你说了吧,就算他不出现,我安排人也足够保护我不受伤害了!”
“你还有理了。”他又重重打了她两下屁股,阴恻恻地问,“所谓不受伤害,就是把自己弄得手上、腰上、脸上都是淤青红肿?”
“有收获总要有牺牲嘛!这点伤又不算什么,於青两天就好了。”她狡辩。
他先是一顿,继而气冲冲地将她又掀了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然后狠瞪她一眼,冷声质问:“那你知不知道,我从昨天晚上到现是怎么过?本来一切部署就位,只等回到s市就可以让她伏法,你也可以高枕无忧了,结果呢?大半夜被人告知你被绑架了,你知道我当时从床上爬起来是什么心情?我连夜赶车回s市,*个小时路程,没有你一丝一毫消息,不知道你有没有受伤,不知道他们对你做了什么,一路上担心你担心得发疯了!这些,你做事之前到底有没有用脑子想过?!”
“那个……你要不要喝口水?第一次听你一口气讲这么多话。”顾惜惜理屈词穷,脑子一抽就开始语无伦次。趁他没留意,她一个打滚从床上爬起来,爬到床头柜前,端起那杯自己刚才喝了一半清水,很是狗腿地递给他,诞着笑脸说:“亲爱,喝杯水润润嗓子吧!”
易枫抢过她手中杯子,重重地搁回床头柜上。桌子震了两震,杯子里水陡然溅了出来,一部份洒他手上,一部份溅湿了床头柜。
顾惜惜看得小心肝儿也给跟着震颤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抬头看向他,不料视线就这样撞进他幽深眼瞳里。
他深深地看着她,用一种复杂无比语气对她说:“你说我不是一个人,无论外地办什么案子都要打电话给你报平安,让你不用挂心。那么,你有没有想过你也已经不是一个人了,你做这件事之前,是不是也该跟我说一下,征询我意见再去做?你难道没想过我也会担心你吗?”
“对不起,我以为可以你回来之前把事情搞定,没想到会有人给你打电话……等等,是谁给你打电话说我被绑架?这事我做得很隐秘,没想过要闹大!怎么会有人一开始就知道我被绑了呢?”顾惜惜歪着头问。
“现,我说了这么多之后,你还有心思关心谁给我报信,嗯?”易大少眼睛眯了起来,视线紧锁她脸上,嘴里隐隐还有磨牙声传出。
“我……”顾惜惜被他看得往床上缩了缩,忽然泄了气似地耸拉着肩膀,垂下脑袋,低声地说出心里话,“其实,我是没有想过你会这么担心我安危……你一口气说了那么话,老实说我现都还没有完全消化,我觉得现全身飘飘然,有点晕,有点找不到北了,有点不敢相信你所说,有点怀疑我理解能力是不是出了什么差错……”
她又开始语无伦次了!
见她缩着肩膀身子微微发抖,易枫眉头皱了又皱,终伸手抬起她下巴,却意外地看见她双眼锃亮,眸中闪着奇异光彩,像是兴奋,似是喜悦,有掩之不去欢乐。
和他四目交接,她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冷不丁地问:“易枫,你爱上我了对不对?”
“……”易某人忽然有种仰天长啸冲动。他说了那么多,而她脑子里究竟想些什么?
顾惜惜扯着他手,执拗地问:“因为你爱上我了,所以担心我担心得发疯了对不对?所以知道被绑架了,你不顾一切连夜奔回来对不对?所以,听到我说肚子饿了之后,你才会去买我想吃鲜虾粥对不对?”
“不对!”他冷冷地否定她话,很有一股负气地冲动。
“你别骗人了,明明就是,我看到你脸都红了!”
“顾惜惜!”他警告地看向她。
“老公——”意识到他可能爱上自己了,巨大幸福感袭来,她已经顾不得刚刚才被他打了十几下屁屁仇了,扑进他怀里,揽着他脖子撒娇说,“你别否认了,我知道你是不好意思。”
她温软身子就他怀里蹭,一股女性幽香扑鼻而来,惹得他心猿意马,本来还想再教训一下她,却再也板不起脸来,只能咬牙说:“我看你是不知悔改。”
“人家错了嘛!以后一定不会了,不,如果知道你会这么担心我,别说以后,就是这次事情我也绝对不会做,我一定会等亲亲老公回来之后,再一起商量对策一起对付坏人。”她继续他怀里磨磨蹭蹭,认错态度十足诚恳,只差没指天立誓了。
易枫心里气还没消,却被她磨得浑身酥麻,再听她软软糯糯撒娇声,心里是一阵阵涟漪荡漾不已。出差了一个星期,整整七个夜晚,没有她温香软玉般身子依偎身旁,他想她想得浑身都疼了。
顾惜惜他怀里磨蹭了半天,见他还是不动如山,不肯松口原谅她,心想这男人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小气了,抬头一看,却见他双眼直勾勾望着自己,那染上*墨瞳,看得她有点害羞。“你……”
他喉结上下滑动一下,忽然用力将她推倒床上,然后开始解身上衣物。
端看他这动作阵仗,她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了,顿时脸红到脖子根,小声抗议:“现是大白天,我爸和我妈还楼下呢!”
“反正离中午饭还有两个小时。”易某人解开束缚,化身狼人,纵身将她扑倒。
管有些害羞,但本质是色女顾某人被扑倒后,象征性挣扎了几下之后,就半推半就地从了他。正当两人情浓之时,他却忽然将她翻了个底朝天。
“干嘛啊?”她回头抗议。
“趴着!”不容拒绝命令从头顶响起。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已经推了进来。“啊——哦,疼!”
“都这么湿了,还疼?”他笑,用力一撞,将她身体撞得往前扑了出去。
为防真扑倒,她顾不得手臂上伤口,连忙双手紧紧抓住床头,扭头哀怨地瞅着他说:“谁跟你说是那里疼了。人家是伤患,几个小时前才被人揍了几拳,手上还有一个被恶狗咬得皮开肉绽伤口,你就不能体谅体谅人家?温柔一点嘛!”
易枫看了她手上缠着纱布一眼,故意又用力顶了她几下,惹得她一边喘息一边抗议。“疼不死你。”
“呜呜……坏人!”她求饶无效,只能一边哼哼唧唧,一边痛并乐着,承受那一波强过一波令人晕眩感。
直到他满足她体内释放了自己,她痛手才得以解放,一边香汗淋漓地趴床头,一边甩着痛手哀怨地说:“都说男人做事时都会比较温柔,怎么你每次都不怜香惜玉。”
“是吗?那我们来点温柔,换你上面吧。”
他猛然将她拉了过来跨坐自己身上,直接忽略她抗议之声,逼着她来了一场颠鸾倒凤女上男下戏码,把她折腾得双脚虚软浑身颤栗,才终于心满意足地放她倒身边挺尸。
“几点了?”顾惜惜有气无力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