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操持家务,执掌中馈,府中的商铺庄园、与亲朋好友的礼节往来,贵夫人们的日常,并非无所事事。
她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似乎什么都不会?
“没有规定说主母就必须在府里待着,”薄时衍托起她莹润小巧的下巴,道:“一个管家能解决的事情,如若不够,就多请一位。”
“啊?”好像有点道理?
“圆圆,本王不缺管家,你明白么?”
什么样的人能胜任王妃这一职责,从来不是他考虑的范围。
他要的是她这个人。
汤幼宁似懂非懂,低头打量他横在腰间的臂膀,想起他夜间饿狼般贪婪的眼神……
“你缺一个肉搏戏的对象。”
“闭嘴。”薄时衍敛下眼眸,在她嘴角处轻咬一口。
说得他好像色i欲熏心,也不想想,他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还没开荤呢。
汤幼宁抬手,捧住他的俊颜,把人推开了。
“我等会儿要去看看陆神医,亲肿了不好看……”
薄时衍埋首在她颈畔间,呼出一口气,“好,不亲了。”
亲多了难受的也是他,简直是自讨苦吃。
汤幼宁拧着眉头道:“陆神医没事吧?他似乎大受打击,会不会影响给你施针?”
她不是在怀疑神医的能力,不过薄时衍这个毒非同小可。
落针时为了保持安静,白霁堂都清空了,可见是不容有丝毫差错的。
而陆神医,青年白头,如此执着地寻找一个人,至情至性,怕是容易受到心绪影响……
汤幼宁有点同情他,又挂心着薄时衍,颇为矛盾。
“无妨,”薄时衍道:“这毒既已经耽误了几年,也不差这几天时间。”
医师都倒下了,难不成他还能强逼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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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氏不知道雪鸬园发生的事情,不过她时刻关注着薄时衍的第二次施针。
得知陆神医病倒,解毒暂停,她连忙派人送了好些补品过去。
“这几日天冷,陆先生可是染上风寒了?”
付氏忧心忡忡,冲着薄镜城叹气:“你弟弟许多事瞒着我,要不是住在府里,他治病被我知道了,我都不知这头疾是因为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