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停了,他的思绪一下从回忆里拉扯了回来,被临祁重新要挟回了家。
穆久在一个月前寄出去远在国外给自己二哥的信件,也不知道到了没,迟迟没有回音。正当他抬头时,却看到临祁手里夹着一封熟悉的书信,正是他寄给自己二哥的那一封。
接着,临祁将那封信件,在他面前狠狠地撕碎,甩了他一身。
“故作聪明。”
轻飘飘的纸,洒了一地。
穆久的目光从地板转移到了临祁的身上。
“你以为写信去求助你二哥,就有用?你恐怕是不知道你二哥在国外混成什么落魄样子吧,哪里还能帮得上你?”
“你给我说清楚,什么意思?”
穆久确实不知道二哥在国外的日子,因为好久好久都没联系过了。如今大哥入狱,二哥又留洋,三兄弟可怜巴巴,各有困难的处境。
他孤立无援,唯独身边还留了个恶魔。
“我说你二哥,被洋人,打的很惨,在国外回不来了。”临祁一字一句的说着事实。
“你胡说。”穆久不敢相信。
临祁解开自己的皮带,朝着穆久走了过去,他说了句,“爱信不信。”
懒得解释。
穆久挥舞着双臂,扭动着身躯,不想让临祁碰触到。
他只求一个真相。
“你把话说明白。”
“我不说,我现在只想干你。”临祁开门见山,没了耐心,一把从后边扣住他的腰身,往墙壁上撞,背对着自己。
穆久被死死的禁锢住,像是脱水的鱼,等着被缺氧而死。
临祁过于粗暴的动作,让他疼到暴烈。
他顺着墙角跪了下来,只瞧见地上流淌着几滴鲜艳的血。
身后是临祁重新系上裤腰带的声音,洒脱,安然无事。
而他却显得是那样的狼狈不堪。
“你要是再想这么跪着,你就跪着吧。”
穆久把他的话当耳旁风,然后往上用手抓着墙壁,将自己撑了起来。
腿都在颤栗。
临祁坐在椅子上吞云吐雾的姿势,倒是极为潇洒,指尖夹着的烟蒂忽明忽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