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北珩听完后,没有第一时间问关于光明教的事情。
他神色郑重道:
“婠婠,此事你别再参与,那两个人和光明教,我会派人处理。”
他知道光明教,这些年也出兵捣毁了一些光明教的驻点。
但这个邪教的人就像是雨后春笋,灭了一茬又会在其它的地方冒出来一茬。
褚北珩那时身体虚弱,病痛缠身,自觉时日无多,精力有限。
他将大部分时间都放在了更重要的事情上面。
例如更新大昭律法,御防狼子野心、虎视眈眈的邻国。
但光明教在这几年里,也惹出了一些事情。
所以褚北珩对于光明教残虐疯狂的行事作风并不陌生。
光明教很危险,他不想让盛星词卷入这种危险之中,即使只是一点的可能性。
盛星词看清他眼里的关心,便知道了他的想法。
思考片刻后,盛星词点了点头。
“好。”
邪教确实危险,就交给承景处理。
她想了想说:
“云月莜这个人也有点邪门,一定不要让她有机会逃走。”
然后又不放心的道:
“若是抓住了云月莜,记得告知我一声。”
褚北珩都应下:
“好。”
只要婠婠没有危险,什么都好说。
随后褚北珩想起了另一件事,那就是藩王。
他到底还是不放心,因此道:
“婠婠近日在围场玩得可还开心?是否思念京城?”
盛星词觉得他的问题似乎有些别的意味在其中,但一时没有多想。
“开心,只是偶尔会想起娘和祖母。”
褚北珩摸了摸她的头,柔声道:
“既然如此,婠婠不如回京,这围场的景色虽好,但看久了也会觉单调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