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嬷嬷笑笑说,&ldo;王妃娘娘一个月的月钱是五十两,侧妃娘娘的月钱是四十两,夫人的月钱是三十两,两位姑娘的月钱是十两。大公子的月钱是三十五两,大公子现在和侧妃娘娘住在一起,每个月的月钱都是由侧妃娘娘代领。府里每个月的吃食和四季的衣裳等一应物资都有定例,不需要花钱,夫人一年有十二套衣裳,四季各有三身。若是想添置,就得另外给银子。爷除了初一十五必会去正院以外,去其他院子没有定例,全看爷的喜好。
至于府里的避讳……&rdo;
刘嬷嬷沉吟了一下说,&ldo;爷的书房是重地,不允许任何人靠近,爷有需要会吩咐下去。凡是擅自送汤送水的,一律按照家法处置。&rdo;
福儿又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ldo;那……爷留宿后,是王妃吩咐人给避子汤吗?&rdo;
刘嬷嬷没想到福儿会问这样的问题,吃了一惊忙说,&ldo;夫人这话可不敢再说。爷的子嗣单薄,正是需要开枝散叶的时候,什么避子汤……咱们府里从不会有。&rdo;
福儿点点头,&ldo;我只是随便问问。&rdo;
刘嬷嬷扑通一声跪下了,&ldo;夫人,奴婢既然被分到了夫人院里,生生死死可都是夫人的人了。夫人可万万不能有什么不该有的念头,凡是定要以爷为先。咱们爷最是磊落,可见不得脏事儿。&rdo;
她这一番话,不但吓到了刘嬷嬷,连春梅春兰也被吓了一跳。
福儿沉思了一下,冷了脸,&ldo;我不过随口一问,你们不必担心。&rdo;
她扫了一眼三个人,冷声说,&ldo;我只想安安分分的过日子,只要你们做好份内的事儿,其他时间怎么打发都可以,只是不许出这院子,外言不进,内言不出,谁要是嚼着舌头招了祸,我第一个不饶她。&rdo;
缓了口气,福儿又放柔了语调,&ldo;你们既然跟着我,安分守己,我自不会亏待你们,若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我也不会是那轻易被人踩了头的人,你们可听明白了?&rdo;
三个人忙跪下,&ldo;奴婢们一定本本分分伺候夫人。&rdo;
挥挥手,福儿也有些乏了,回身歪在暖炕上,只觉得从心到身都说不出的累。
春梅走在最后面,张张嘴想说什么,最终没有开口,伺候着福儿歪下,悄悄的退了出去。
福儿此刻躺在床上,心里一阵乱糟糟的。
她还不想生孩子,可是在这府里,又有什么瞒得过立嘉容?既然立嘉容那么想要子嗣,为何这后院众多女人,却又生不出孩子?该怎么办……
昏昏沉沉的想着,福儿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再起来时已经到了中午,春梅伺候着福儿起身,春兰已经领了饭,福儿看着午饭,四菜一汤,两荤两素和一碗大米饭。
福儿用过饭,还在想着孩子这个问题。
不管是因为王府的现状,还是她自己身子的问题,现在都不适合
要孩子。立嘉容每个月会来留宿两天,虽说机会不大,但是难保她不会怀孕,说不定昨晚上已经……
福儿倒抽一口冷气,不行!如果现在怀孕,到了生产的时候,她定会非常凶险。
福儿细细想了很久,才在心里下了一个决定。
这是大事,她不能做小动作,就算在立嘉容心里没有好印象,也不能有坏印象。
&ldo;春梅。&rdo;
春梅本就在一旁候着,早就看见福儿坐在窗前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摇头的想事情,他不敢打扰,只好拿了针线在一旁静静的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