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钧野还是不信:“真的吗?”
等她挂了电话,男人靠在床头嗤笑一声:“我真没欺负你?”
他这语气,不由得让秦瑶想起昨天晚上的种种……
一系列屈辱的造型……
气的踹了他一脚:“没有,顶多算是双向欺负!”
江砚郬揉了揉她的脑袋,这么多年磕磕绊绊的纠缠下来,秦瑶这个人,他也算了解,从不会在男人面前服软,即便在床上也一样。
无论什么情况下,她都不会容许自己吃亏。
“起来吧,你儿子不见到你平平安安的,是不会放心的。”
他先一步掀开被子下床。
不着衣服的背对着秦瑶,往衣帽间的方向去。
秦瑶双脚刚一沾地,双腿忍不住一软,跌坐回床上,江砚郬见她这样,又折回来,抱着她去穿衣服。
秦瑶咬牙切齿:“江砚郬,再有下次,你就完了!”
江砚郬抱着她路过全身镜前,停住步子,看着镜子里的两人坦诚的一幕,嬉皮笑脸的说:“下次不敢了。”
秦瑶捂住他的眼睛:“你再乱看?”
江砚郬好脾气的哄她,吻了吻她的掌心:“好了,不闹了。”
什么他没看过,还在乎这一点皮毛做什么。
或许下次可以在镜子前试试,总要尝试点不一样的,中规中矩多没意思。
……
秦钧野被江六接回来的时候。
小家伙气的鼓着腮帮子,小手指着秦瑶脖子上的数枚吻痕质问:“爸爸,你还说你没有欺负她?”
小孩子哪里懂这些,只看得出来是青了红了紫了。
江六不合时宜的抬眸,随后瞬间低下脑袋,一言不发的去书房帮忙整理文件去了。
这哪里是欺负,这恐怕是被吃的连骨头渣都不剩。
想必昨晚……
战况异常激烈。
不枉费某人忍受结扎手术三个月的恢复期,江六转过身,暗自竖起了大拇指,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这句老话说得在理。
江砚郬拍了拍沙发一旁的位置。
示意秦钧野过去。
秦钧野扭着脑袋不肯,气鼓鼓的骂他:“坏蛋爸爸,欺负我妈妈……”
秦瑶饶是再镇定的一个人,这时候也红着脸,看了眼江砚郬,甩锅给他自己解释。
江砚郬伸手拉了拉孩子,便将小小的人儿捞进了怀里。
一本正经的问他:“在爷爷奶奶家过的怎么样,做的什么好吃的给你?”
秦钧野小嘴巴巴的,说了一通在老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