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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瑶乐滋滋的看着手里的那张金色的银行卡,“想必消息很快会传出去,到时候没有你,别人也相信我的医术。”
江砚郬支着脑袋,看着她财迷的样,语气平静:“过河拆桥,用完就扔!”
秦瑶表情得意:“我就是过河拆桥,你能拿我怎么样?”
江砚郬依旧很稳,眼皮不眨一下,嗓音淡淡的:“信不信我一个电话,全江都没人敢找你治病。”
秦瑶刚翘起的尾巴,毫无预兆的落了下来。
眉眼跟着耷拉下来。
好像一只受了伤的小狐狸。
江砚郬像那只狐狸的主人,轻轻拍了拍狐狸脑袋:“秦医生不要膨胀了,你还是用得到我的。”
秦瑶气的腮帮鼓起来:“你别摸我头。”
“就摸。”
江砚郬连着摸了好几下。
秦瑶扑过去咬他的手,得到某人一句冷不丁的评价:“还是一只会咬人的狐狸!”
江六嘴角压住笑。
他是时候助攻了,清了清喉咙:“爷,你昨晚上忙了一宿没睡,早晨就赶着去公司开会,就是为了介绍秦小姐给绪夫人保胎。”
秦瑶收了嘴,江砚郬修长的食指骨节上,多了一圈牙印。
他的手又白又干净,这圈牙印就显得特别明显,红的厉害。
“你忙一晚上?”
江砚郬面露疲惫:“对啊,还得哄儿子睡觉。”
秦瑶于心不忍,盯着他眼下的黑青,说:“你在车上睡会儿,离公司还有一段距离呢?”
男人闭上眼,没一会脑袋落在她肩上。
秦瑶动了动:“干嘛?”
江砚郬另一只手摩挲着那颗牙印,笑着道:“帮你挣了二十亿,讨点利息。”
秦瑶没再动了,车子一晃一晃的,秦瑶忍不住问:“你睡得着吗?”
江砚郬:“睡不着,借你肩膀靠一会。”
秦瑶把他脑袋直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腿,“你那样当然睡不着了。”
江砚郬笑着,躺在她腿上。
秦瑶伸出手帮他遮挡日光,他的睡眠要求很高。
江砚郬睁眼就看见那双白白细细的双手,散着淡淡的茉莉香气。
他忽然抬头吻了下她的掌心。
秦瑶一惊:“你到底睡不睡?”
她嫌弃的用他西装擦了两下,“你不是有洁癖吗?”
江砚郬笑:“对你没有。”
……
秦瑶下午才回到维安。
把那张金卡塞给周茉。
周茉颓丧着脸,看了看在落地窗前画画的秦瑶,无声的叹气,照这个还法,根本还不完。
凭什么只有她和瑶瑶忙。
死陆泽,要忙大家一起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