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郬伸手碰了碰她的眼尾,剑眉微蹙,这点事情也值得让她红眼?
秦瑶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生怕下一秒她就要掉眼泪。
沉声道:“没有不想说。”
秦瑶:“那你还给谁剥过石榴?”
江砚郬语气很沉,似乎很久没说出那两个字了。
“我姐姐。”
秦瑶:“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江砚郬背靠着沙发,嗓音徐徐:“她很聪明,热爱医学,为了寻求更好的医术远去国外求学,家里从不限制她做什么,直到有一天,她打来电话说在那边交了个男朋友,还拜了一位师父,我们都以为她生活的很好,直到……”
江砚郬顿了下。
仿佛过去那么久的事情再次提起,就像发生在昨天那般,“直到她回来,性情大变,整日里疑神疑鬼,问她到底经历了什么她也不说,生下江遇之后便死在了手术台上。”
秦瑶秀眉皱起。
原来江澜月有这么一段过往。
秦瑶路过楼梯口。
听见佣人们讨论:“屋子已经打扫完了,就还剩一个大小姐的房间,你们谁去?”
“我不去我不去,大小姐那屋子冷森森的,看起来好吓人。”
“可是夫人吩咐今天是除夕,每一间屋子都要打扫的。”
“那我们一起去吧,打扫完赶紧出来。”
三两个佣人结伴,一起进去打扫。
秦瑶盯着佣人的方向,随后离开。
除夕夜。
阖家团圆的时刻。
江母在厨房和佣人们一起包饺子,江砚郬陪着江父下棋,江遇在客厅看电视,家庭氛围温馨极了。
秦瑶用一根银丝撬开那间屋子的门锁,这间屋子已经十六年没人住过了,里面的装饰却没有动过。
这位江家大小姐房间里并没有什么多余的摆件,最多的就是书籍,各式各样的医书。
秦瑶随手拿了一本,她很熟悉,这是烬洲出版的医书。
所以她是去了烬洲学医,那又是拜的谁为师父,又是爱上了哪个渣男落得这个下场?
既然那把钥匙和江澜月有关,有没有可能钥匙就被江砚郬放在她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