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青予打开门,正巧有两个大娘路过她家门口。边走还边讨论着什么,脸上都是止不住地笑。
“大娘,发生什么事了吗?这么开心。”肖青予叫住两位大娘,笑着问。
“是知青同志啊。张知青猎到了野猪,正在晒谷场杀猪呢!”
“是啊是啊,一会还要分猪肉,知青同志有时间也可以去看看热闹。”
“好,谢谢两位大娘。”
两位大娘走后,肖青予也按捺不住看热闹的心,她还没见过分猪肉的场景呢!于是她转过身将院门锁上,然后顺着人群往晒谷场走去。
只是走路的时候要装瘸,有点闹心。
等到肖青予低速挪到晒谷场的时候,那里的人还不算多,现在还是上工时间,男人们都在地里了,妇人和小孩在山上,离得远的并没有得到消息,只有在山脚下转悠的人,听说这事然后赶了过来。
哦,对了,还有知青。
知青们被秋收磋磨的无精打采的,哪里还有力气上山,总要缓个一两天的。正好就赶上了这热闹,几乎是全员守在这里。
“呀!肖知青这脚是好了?都能出门了?”杨婉宁是第一个发现肖青予的,一看见她,就不可避免的想到了那天,王大娘和她准备说自己八卦的事,语气上,自然算不得好。
肖青予顺着声音看过去。
杨婉宁正跟许小磊和杨清河站在一起。不远处是王玉明、张平之、还有徐妍。
老知青则是在更远的地方站着,远近亲疏,泾渭分明。
见肖青予的视线看向自己。王玉明和张平之都点头当做是打招呼了。只有徐妍板着脸,面无表情。
肖青予自然不会热脸去贴冷屁股。她也没搭理徐妍,回了王玉明两人的礼,然后看向杨婉宁。
“嗯,是好些了。”
“可真巧,我们昨天秋收结束,今天你脚就好了。”杨婉宁继续作死。
“确实是挺巧的。”肖青予不接招。
她不可能陷入自证的陷阱里,谁爱怎么说怎么说,她根本不在乎。
“你……你就没什么要说的吗?”杨婉宁有些生气。这个肖青予,跟她说话,她总是很敷衍。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她想在话术上拿捏肖青予,最后都会失败,明明不该是这样,她总感觉,肖青予应该是自己的跟班才对。
好像自从玉佩事件之后,很多事情都有点不受控制了。就连她的好运气也好久没来了。
“没有。”
杨婉宁“……”
“我是说,你不会是为了逃避劳动,故意装的脚伤吧?”
“你说是就是吧。”
“你就不怕我告诉他队长?”
“不怕,他有脑子。”
“你……”杨婉宁原地跺脚。这天,又聊死了。杨婉宁很不甘心。对着周围人的视线,生气加上羞愧,眼睛都红了。
“肖知青,你这话什么意思?”看不惯白月光被欺负,杨清河上前帮着杨万宁说话。
“怎么?普通话听不懂,让我用方言跟你再说一遍?”
“大家都是知青,你说话要不要这么夹枪带棒?”
肖青予没有回话,只是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向杨清河。
但这个眼神,侮辱性可比说话强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