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后,七爷有事没在,只有叫晓凌来和我一起上班,一起烧尸。
平时烧尸我们都穿白大卦,化妆也是。这不,我在火化间等晓凌,她婀娜多姿的穿上一件升天殿的工衣,跚跚来到我跟前。喏,盘着个发髻,细白的脖子里发尾飘飘,耳坠挂着个小环,挺翘的鼻子,如她那挺翘的胸和臀,性感如充气娃娃,穿着个白大卦就是个天使。
&ldo;过来拉?先洗锅,八点准时开工,昨晚就有三神排到今早的。&rdo;我流着口水对晓凌说。
晓凌&ldo;噢&rdo;声,插着兜不出动。
&ldo;姑奶奶,动手哇。&rdo;我停下看着她说。&ldo;
&ldo;噢?恩。我,饭锅就会洗,这个,麻烦生哥你,你来。&rdo;晓凌看着我说。
&ldo;恩?哦。&rdo;我也不好说啥,这不,刷锅做饭给大家吃的公主,来洗这锅,真吃不下了,一手尸油,那就再省花生油也罪过。于是我亲自动手。
我自己干,晓凌看,神都会羡慕我们,哼。我边干边想。
干了一个小时,我们在这里又不能显表恩爱,一因为场所不能,二为我心里有鬼。
最后晓凌拿来抹布,看着我伸腰,只要把盖子抹好,推进去就搞完了。我正站直,晓凌贪功,怕说她没帮到忙,就伸前身过来,用抹布去抹那盖子,可她的挺胸隔着白大卦撑了两下我,她却毫不在意,妈呀!我全身又酥了,上周的波推再现。我愣神。
晓凌随手抹几下问:&ldo;好了,咋弄?&rdo;
我说:&ldo;波推。波推。&rdo;
晓凌很奇怪的看着我,她的胸已离我手臂。&ldo;什麽?&rdo;
我一下像抹了清凉油醒过来了,靠,说啥了呢?忙道:&ldo;不,推。我推。&rdo;我随手把那盖子一推进去。
晓凌以为我中邪:&ldo;叫我不推就不推,说啥bo推呢?信了你的邪。&rdo;她没好气的放好抹布。
不行啊,都二十有二了,脑子乱想的啥呀?
我回过神,脸依旧的红。糊着晓凌,我假装忙了起来。等下就有神进来让我和晓凌伺候了,年轻人伺候老人,活人伺候死人,是天经地义的事。
晓凌,对不起神我都要斗胆说一句:你的波推真没那姑娘的水准。我又胡思乱想了。
第一个进来的是个美女神,家属在外面哭得唏哩哇啦,搞得我和晓凌也毫无兴致,只想早给他们烧早投胎。
关上门,我和晓凌摆弄着神。这神穿一件厚厚的貂皮寿衣,一般贵重的或太厚的我们都会帮神脱下来,可别烧出来衣灰多过骨灰。
晓凌朝我奴嘴,让我脱衣,我看看,说:&ldo;不能啊。晓凌,这是女神,我尊重女性,你来脱。&rdo;
晓凌看着我,也说:&ldo;哟?这就计较了?被活人脱都不羞呢。&rdo;
我一听,头皮都发麻,两眼要发黑,想:不能啊,保密工应该做到位了啊,大力出卖了我?
&ldo;我说晓凌,你怎能满口雌黄呢?谁,谁那个啦?&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