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他只是个孩子,不像是装的。&rdo;莫岩柏说。
窦婉冷哼道:&ldo;你们父子又在玩儿什么花样?&rdo;
&ldo;我没有!&rdo;莫岩柏道:&ldo;我知道因为小林的死,你恨我们,可你不想想,临渊也是你的孩子,他怕自己被送走,怕自己的身份被取代,他那么做,只是害怕。&rdo;
&ldo;可是他居然拿刀刺我,一个儿子,谁会拿刀刺自己的母亲?&rdo;
&ldo;他已经给你认错了,头都磕破了,他那时候太害怕。&rdo;莫岩柏叹道:&ldo;我知道你恨我们,可是咱们已经失去了一个孩子,你难道还想失去临渊吗?他只是一个孩子,你别再折磨他了。&rdo;
……
后来,爹出了远门,没过多久他回来了,带回一个道士。
听下人说,大少爷有些行为古怪。
病床上的窦婉,再看到多次莫临渊变成了莫小林后,她也开始反思,自己的儿子是真的出了问题,还是他小小年纪就这么深的城府,居然用这种方式来骗她。
莫家的男人,一向城府很深。
&ldo;道长,就是这里,你看看我的儿子是不是被厉鬼上身?&rdo;
莫岩柏找来了一个道士,他怀疑,自己的大儿子是被小儿子上了身。
如此,那道士便在莫家住了下来。
莫岩柏对外宣称莫临渊病了,在家中养病。
经过一段时间观察后,那道士神情凝重的告诉他:&ldo;小公子死前怨气太重,又太想成为大公子,依贫道看,确实发生了一身二魂这等奇事。&rdo;
届时,窦婉已经病入膏肓,她与莫临渊被一起隔离起来,还有那个道士。
莫岩柏对外宣称窦婉死了,莫临渊伤心过度,所以病了,莫临渊整天躲在贴满符咒的黑屋里,只偶尔看到祖母来看他们。
他并不清楚父亲是怎么为母亲举办的葬礼,她明明还活着。
又或许……她确实快死了。
三年里,他神情恍忽,一会儿是莫临渊,一会儿是莫小林,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谁。
唯一支撑他活下去的信念,大概是母亲偶尔能睁开的眼睛。
那日,他听到了父亲与母亲在说话。
&ldo;我不管你们莫家有多重要,莫家人的忠心有多重要,我只求你一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