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警听完,眉头紧紧皱成了一个“川”字,转头看向那对男女,质问道:
“是这样吗?你们怎么能在列车上动手呢?”
男人和女人此刻低着头,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最后,女人梗着脖子说:
“乘警同志,她打我们也是事实啊,大家都在旁边看到了的。”
顾希桐说:
“乘警同志,为人子女,母亲被人辱骂殴打,我不可能冷眼旁观,我动手只是正当防卫。”
周围的乘客们也纷纷点头,同意顾希桐的说法。
“是啊,人家是正当防卫,她把人推倒,现在旧病犯了,万一有个好歹怎么办?”
“就是,必须得给人家母女一个说法!”
在众人的指责声中,那对男女的脸色愈发难看,像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下去。
“可是,她也打了我们两个巴掌,是不是也该把她带走,让她赔钱啊?”
乘警看着众人说:“这件事可大可小,如果你们能协商自然皆大欢喜,不能协商,你们就跟我去做笔录。”
男人听了,笑着对乘警说:“同志,我们协商。刚才是我老婆不对,可是我们都被打了,是不是也得赔点医药费啊?”
顾希桐冷笑一声,不慌不忙地回应道:
“要赔钱?行啊,咱们把账好好算一算。
刚刚你们把我妈推倒,我妈有旧病,这一摔,旧病复发了,你们是不是也得赔偿?”
女人一听,眼睛珠子一转,说道:
“赔就赔,你打了我们两个,每人五元医药费,你得赔我们十块钱。”
“可以。”
说着,顾希桐拿出十块钱,举在空中给大家看。
“这是我赔你们的钱,大家做个见证,十块钱,我给他们了。”
说完,就把钱塞进了女人的手里。
女人乐呵呵地把钱收进口袋里,斜着眼看了顾希桐一眼,说道:
“算你识相,这还差不多。”
顾希桐冷笑一声,说:
“我赔了你们的医药费,你们是不是也该赔偿我妈妈的医药费啊?”
女人听了,疾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