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离她远一点!”
……
“席镜,这就不用你来拿了,去坐着吧!”一个好听可自己却觉得厌恶的声音响起。
“怎么又被小朋友孤立了呢?要和大家一起玩!”
……
远处似乎有人来了,踏着落日的余辉。
“席镜,怎么到院子里来了?”步玄忧走到摇椅旁。
依旧不语,仿佛丧失了语言能力。
“是不是在找这个?”步玄忧摊开手掌,一个贝壳的手链。
是那时掉在小庙的暗室。
席镜拿过手链,话语哽咽在喉咙,挣扎许久,依旧没有吐出一字。
看到席镜有些精神步玄忧也放心了。亲自帮席镜把脉,情况却容不得他乐观。
虽然早就知道寒凌是天下极寒之物,也知道和汇黎草混合后会有的结果,却没想到会这样严重。想必,席镜的背上已经出现花纹了。
“大哥哥!”琉璃醒来,没见着席镜。决定去找时看到席镜与步玄忧在院内。
“疏狂呢?”步玄忧将席镜扶回去。
“不知道!”
恐怕是去布置人手,解决邬家的事吧。
“姐姐她一直都不说话!”琉璃说着。
“会好的!”步玄忧安慰道。
汇黎草不会让人失语,应该是席镜自己不想说话,是在自责吧!因为自己而牵累一条人命!
“你回来了!”此时,疏狂也回到别院。“怎么——想血洗问楼?”
“什么?”不等步玄忧回答,琉璃到是吃了一惊!
“是啊!”步玄说的很是轻松,仿佛这是一件如同吃饭一样寻常的事。
“要我帮忙吗?”疏狂又挂起他的经典笑容。
“好啊!”这次步玄忧破天荒的没有拒绝疏狂的参与。
一旁的琉璃看着眼前两人一个笑的甚溶,一个表情轻松的模样,感觉有一场好戏要开演了。
“将这个吃下去!”步玄忧拿出个小瓶,从里面倒出一粒药丸。
“不行的!”琉璃话刚落,只见席镜将药丸接过吞进口中。
“怎么了?”疏狂问道。
琉璃不想说了。因为今天一整天,只要是到了姐姐手里的东西,无一例外的被席镜丢出或是砸烂。而此刻席镜却乖巧的听话,将药丸吞下,这代表着什么,仅仅是因为步玄忧递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