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微皱眉头,有些东西已快失去原有的轨道,夹缝中求生,最后又会是怎样的结局?
从德妃那离去后,诸葛并未回到御书房,而是在一木亭坐下。
淙淙流水,绕亭而走。常青草木不受时令影响,绿的扎眼。
因为好奇,所以陪着她走了一程,有点高傲,有点倔,独自着,自我着。
不经意,笑再次爬上嘴角——或许会是一颗好棋子!
初秋夜,星辰闪烁,马蹄声缓缓。
原以为,一切到找到神医便会终结,没想到——还在继续。
是庆幸,是莫名,是安心或是纠结着?
“来梵罗海的时候,你遇见过一个青衣女子吗?”步玄忧对之前奇怪女子的话语并未视之玩笑。
“没,发生了什么吗?”
“没什么!”在没有把握时,还是不说为好。
“步玄忧,”轻唤一声:“我走了以后,祭零是怎样告诉你的?”
心悬在半空。
“她说你有事就先走了,办完后会去盘龙山庄。”
心落地——塌实了。不想让他知道她记忆的残缺。这是自己的选择,不愿让他人知道。许是连席镜也没察觉,不告诉,更多或许是不原让其担心。
他亦一样,不愿说出只有两年的寿命。
一样的个性,不愿让对方担心。,愿却承担痛苦,而自己却只是笑着,或是远望着天际。当所有的风浪后,所诉说的口气又是那样风清云淡。可是,能感到对方的心痛与说不出的无奈……可那人偏偏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却不知,这样却令深爱自己的人愈加难受。
一袭青衣,突然站在路中央。
“是你!”步玄忧警惕道。
席镜亦识得她,那还是与迦诺,忆遥一起在茶楼遇见的。之前步玄忧所说之人想必是她!
“我不管你们以后会如何如何,但请要小心祭零!”绿衣人急切的说着。
“原因。”步玄忧也不想有过多的废话。
“不能说。但小心一点不为过吧!”
席镜默然,只是看着青衣女子,是错觉吗,为什么她总觉得那女子从遇见自己开始便始终不敢正视自己。
“知道了,我们会小心一点的。”终于开口。
席镜的话语让那女子稍稍舒口气。
青衣人看着马上的席镜,视线又很快移开。
她,还活着!看来祭零的游戏还在继续。
那坐在马上的蓝衣人同百年前的那人真的是一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