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看她,一时间犹豫要不要答应她。
虞昭就说,“就算你不告诉我,我也是要去问其他人的,总会有人将沈婉如现在在哪儿告诉我。”
太子妃见她态度坚定,叹了一口气,说,“她现在被关在刑部的天牢里。”
与太子妃一起用过午饭,虞昭便离开了皇宫,去了刑部天牢。
牢中的官吏瞧见是个小娘子,还没认出来是虞昭,抬手不耐烦地挥了挥,“天牢重地,不许外人探监!”
柳叔看着他,语气不善说,“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来人是谁。”
“我管你是……”
官吏的话说到一半,就瞧见虞昭身边另外一个壮汉慢慢拿出一枚令牌。
官吏的脸色顿时变了。
那是安王府的令牌!
他以极快速度变化了脸色,谄笑道,“原来是安王府的贵人,不知贵人来这儿腌臜地有何要事,下官这就帮您去办!”
虞昭看他,说道,“沈婉如关在哪个牢房?”
官吏见她是来找沈婉如,便有些犹豫,“沈氏是尚书明令禁止不许探望的人,下官虽然是这天牢狱吏,却也得听从上头的话。”
虞昭闻言,便点了点头,看向柳叔说,“柳叔,你跑一趟,去找刑部尚书。”
柳叔立刻点头,“王妃先去马车上等着,我这就去寻刑部尚书。”
官吏听到柳叔喊她王妃,脸上的犹豫顿时又是一变,“哎,哎!既然是王妃来,那就算是下官这乌纱帽不保,也是得让王妃进去的!”
虞昭轻轻扬眉,“既然是刑部尚书明令禁止,本王妃欣赏狱吏的刚正不阿,自然不会强闯,只是见一面沈婉如,本王妃寻了刑部尚书,不过是一句话的事,若是害你没了乌纱帽,到头来反倒是本王妃的不是了。”
不听官吏的劝阻,虞昭看向柳叔,“去吧。”
柳叔颔首,上马去了皇城官署。
官吏心中后悔不迭,却是在埋怨虞昭隐藏身份,若是早早的说自己是安王妃,他岂还会继续试探她到底是何身份?
更何况,你既然要进去,那不得拿出些赏钱来,一文钱都不给他岂能那般轻易把她给放进去?
虞昭上了马车,并不理会官吏的紧张焦虑。
大利站在马车外,问虞昭,“昭姐儿,他既然想要赏钱,我们给他就是。”
“我可没想着不给他赏钱,倘若他瞧见了安王府的令牌,让我们进去,赏钱自然少不了他。”
亦或者他果真谁也不放过,虞昭自是找了刑部尚书过来,让他出面放自己进去见沈婉如,这狱吏自也不会受到什么苛责。
偏生他贪得无厌,知道她去见谁后,便琢磨着要钱,还明里暗里打探她是谁,摆明了看碟下菜。
虞昭别说是给他赏钱了,没给他两嘴巴子已经算是她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