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远都是你的妻子!”
“我该回去了,带着我的那一份,永远健康,快乐的活下去。”
”还有,我爱你。
萧承安抬手抓去,却什么都没抓到。
……
连命锁好似一个桥梁,虞昭的眼前出现瑰丽又古怪的光景,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虞昭忽然坐了起来。
她迷茫地眨了眨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萧承安的那一张年轻了好几岁,却满是沧桑疲惫的俊脸。
虞昭抬手朝萧承安的脸捏去。
“你醒了?”萧承安宛如重获至宝,将她重重抱紧,感受着她跳动的心脏,捏他脸颊的素白指腹。
虞昭露出了笑容,可眼泪却怎么都止不住的往下落,她反手也抱住他,哽咽的说,“萧承安。”
“怎么哭了?”
萧承安轻轻将她的泪擦掉,干哑着声音问。
虞昭摇摇头,凑到他的侧脸旁,就像是亲上一世的萧承安一般,蜻蜓点水般在他的侧脸上轻轻一吻。
她只是发现,萧承安为了她做了许多。
她的重生,她现在足以得到的所有,都是因为萧承安。
“啊!”
忽然有一个声音响起。
虞昭和萧承安齐齐扭头。
他们面前,镇国寺的主持闭着眼睛直念“阿弥陀佛”,了觉捂住张口尖叫的小沙弥的眼睛,“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虞昭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现在在哪里。
她脸上有点红,有点不舍得将萧承安松开,但她还是矜持地松开了手,只是从抱他变成了拉他的手。
“我记得我昏过去时就在镇国寺,过去多久了?”她凑近萧承安的耳边低声的问。
萧承安看着她的视线一刻都舍不得移开,“一个多月了。”
虞昭有些惊讶,接着,她的肚子便咕噜噜地响了起来。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想如厕。”
萧承安便带她去茅房。
虞昭出来,萧承安就牵着她的手回了禅房,并要了素斋。
等虞昭填饱肚子,喝足了水,终于得空和萧承安说话。
外面还在下雨,虞昭觉得与他分开了足有十几年那么久,有很多话想和他说。
他坐在窗边,将虞昭拉进自己的怀中,就那么将她整个人拢入自己怀里。
二人相视了片刻,一时竟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
萧承安抬手在她眼睫上轻轻碰了碰,虞昭便眨起了眼睛,掌心靠近手腕脉搏的地方,被她温热的吐息浸染,真实又清晰。
大掌从她眼侧滑到脸颊,仔细将她给捧了起来,呼吸交叠缠绵。